男医师:“陛下不要着急,只是很危险,不过……或许小皇子吉人自有天相会挺过此难也未可知,还请陛下放开微臣,容微臣马上给开些保胎止血的药!”
叶传宗一把松开男医师的肩膀,吼道:“那还不快去!”
男医师飞快的就朝尚医房的方向跑了过去,应该是开药方和熬药去了,留下这名女医师则已经给花辰月服下了两颗止血的药丸,并开始帮花辰月脱了衣服清理起身上的血迹和伤口,叶传宗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女医师的一举一动:“皇后和皇子朕都要,哪个都不许有闪失!明白吗?”
女医师:“微臣一定尽力!”
正在此时,叶传宗便听到金玉殿门口一阵嘈杂,回身一看是温太后带领众多后妃们走了过来,叶传宗马上就迎了过去:“母后,医师正给皇后处理伤口,不方便有人在场,还是到殿外吧。”
温太后点了点头,率领一众后妃走了出去重新在殿前廊檐下的玉阶上坐下,温太后虽然最近对花辰月颇有不满,一心想要废后,但毕竟花辰月怀着皇家血脉,倒也是真心不希望花辰月和小皇子有什么闪失,便关注的问了一句:“月儿怎么样了?”
叶传宗:“月儿无碍,只是小皇子有些危险,母后不必担忧,医师已经去开药了,或许小皇子命大也不会有碍。”
温太后脸上隐现怒气的看了一眼跪在一边的肖尚宫:“这高台乃是你全程监督布置的,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那阶梯怎会在最后几阶掉落?”
肖惠琳早已吓得满脸苍白,只哆索道:“太后、陛下!奴婢以性命保证!这高台建好之后确是好的,奴婢下午时还带宫女上去摆放祭品,一切都是安然无恙!奴婢从未对皇后有加害之心,这件事与奴婢无关啊!求太后和陛下为奴婢做主!还奴婢一个清白!”
叶传宗强压怒火:“好,那朕就给你一个证明清白的机会,在你摆放祭品完毕以后及皇后登上高台之前,这中间还有谁上过高台?又是谁最后一个登上的高台?你给朕把这些人都找出来!”
不一会儿,叶传宗的面前便站了两名工匠和两名宫女,肖惠琳:“这两名宫女是最后登上高台摆放祭品的,这两名工匠是最后负责检查高台、确保安全的。”
叶传宗:“你们上去的时候这高台最后几阶台阶可有异样?”
两名宫女争先恐后的说道:“并……并无异样。”
两名工匠:“奴才也都检查过了,且台阶是重点检查的,都很牢固,不可能发生踩上去就碎裂掉落的事……”
叶传宗怒道:“那你们两个给朕说说,皇后是怎么掉下去的?”
一名黑瘦的工匠弱弱的说了声:“陛……陛下,发生了这件事,奴才这才想起来傍晚时发生过的一件意外……”
叶传宗:“什么意外?快说!”
黑瘦工匠:“就是……就是奴才在检查完了下来之后,大壮着急上茅房先走了,奴才便一个人去高台底下收拾一些剩余的木条和工具之类的东西,打算清理一下离开,这个时候已近傍晚,天色有些昏暗,奴才从高台底下阶梯的缝隙中好象看见有一个人影一晃往高台上登了上去,奴才好奇了下会是谁这个时候又上去了,便绕出来往上看了一眼,却又未看到人,便以为是天色发暗看花了眼,随后就拿了工具离开,奴才怀疑是……是真有人上去,并且做了手脚……”
叶传宗朝旁边那名微胖的工匠看了一眼:“你是大壮?他说的可当真?”
大壮点了点头:“是,我先走了一步上茅房,是钱三收拾的工具,奴才并没有看到钱三所说的人影,那人影肯定是在我走之后才上去的。”
叶传宗:“钱三,你看清那人影的高矮胖瘦了吗?”
钱三:“应该是名又高又瘦的男子!身子很轻便!”
叶传宗看向肖惠琳:“尚仪房有几个又高又瘦的男工匠?”
肖惠琳想了下,很快就答复道:“一共有三个,石守开,艾有为,严振!”
叶传宗:“朕记得是只有拿着尚仪房单独发放的令牌才允许接近高台的,可对?”
肖惠琳:“是,为了保证安全,就算是未参与此事项的其他尚仪房工匠也不允许进入,这三个人现在应该都在尚仪房的寝室。””
叶传宗:“钱三,你去把这三个人喊来。”
很快,这三个人就被传了过来,叶传宗冷冷的盯着这三个人:“是谁在傍晚的时候私自登上过高台,主动招供免死!”
三人皆大惊否认,叶传宗:“凶手就在你们三人之中,不承认……朕就把你们三人一起砍了!”
三人又齐声大喊冤枉,叶传宗:“傍晚的时候你们三人可在一起?”
石守开:“下工后是开饭时间,奴才和艾有为在尚仪房的伙房吃饭。”
叶传宗:“严振,你在哪里?和谁在一起?”
严振眼光闪烁:“我……我也在吃饭。”
艾有为突然一拍腿:“你胡说!我想起来了,你说你肚子不舒服要去茅房拉肚子,我却看到你院外跑了出去,可是尚仪房的院里就有茅房,当时我还跟石守开嘟囔了句,说你小子舍近求远,放着院里的茅房不用,非要用外边的,这事肯定是你做的对不对?”
严振大惊,扑通一声伏在地上朝叶传宗磕了个头:“陛下!奴才确实是去茅房了啊,因为外边的茅房比院里的干净,所以奴才才去的外边,请陛下为奴才做主!”
叶传宗:“你刚才不是说也在吃饭吗?怎么又去了茅房?”
严振:“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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