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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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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1)(第4/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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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牌位以外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连个摆设都没。简单的场景看的苏玚不由自主的愣了。将军府居然还没有路边的客栈好,这地方也寒碜了吧。

    见苏玚站定不动,陈铖上前一步与他并排而立,“公子,拜堂了。”

    “公子,国主还等着奴家回去复命呢。”国主身边的太监怕苏玚犯了傻性,忙说,“太常大人一定很关心你。”

    听到神烦的声音,苏玚才想来,太常是原苏玚的外公——掌管礼乐社稷的刘元。

    在原苏玚的记忆里,刘元经常去看他,刘元原来是少府,掌管国主的用度。就是因为不同意苏玚嫁人,和国主有了冲突,才变成了一点实权都没有的太常。

    而这个杂碎,居然敢拿刘元威胁他!

    尽管心里再气,苏玚依旧笑嘻嘻的向该太监致谢。

    陈铖暗暗打量着一脸傻乐的人,除了身高和他的一样,勉强应了那句四肢发达以外,其他的不和传言一样不说,他总感觉这位公子有些别扭。可是,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看不出是哪里别扭。

    话说回来,因为苏玚是国主的嫡子,已故王后的唯一的儿子,在拜堂的时候,苏玚并没有跪下,而是微微弯腰。同陈铖对拜之后,在陈家小厮的领路下去了新房。

    由于陈铖是苏焕王朝第一位娶个男人的人,还是位将军,娶得又是国主嫡子,宴席上没人敢闹腾不说,吃饭的时候众宾客头都不敢抬头。

    陈铖看着默不吭声的众人,叹一声就让陈帆招呼,自己去了新房。

    推开新房的门,陈铖反射性的又关上,刚关上,陈铖才反应过来,他没有走错。

    再次推开门,陈铖看到苏玚还在埋头吃饭,见桌子上的酒菜下去了一半,心里倍感诧异。“你很饿吗?”不是应该等他回来再吃吗。

    苏玚抬头看了对面的人一眼,优雅的擦了擦嘴。“本公子该怎么称呼你?”

    “叫我陈铖就行了。”陈铖见他准备出去,忙跟了上去,“公子,你要做什么,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听到“交杯”二字,苏玚很想告诉面前的人,爷不是苏玚。碍于现实,苏玚只能自动过滤。“跟我来的那些人呢?”

    “他们都在吃饭,你有什么吩咐?”陈铖搞不懂他要干嘛,最好别给他折腾事。

    “他们运来的财物在哪里?”先把银子拿到手,如果在这里住的不舒服,到时候走人也能走的潇洒点。

    陈铖自然不知道他的夫人已经在计划跑路。“你说你的嫁妆吗,都在厢房里。”

    听到嫁妆,苏玚的嘴角一抽,“带路!”手一挥,让陈铖先走。

    陈铖此时真摸不清他这夫人的来路了,但是,也不急这一时。随即就带着苏玚到了厢房。

    苏玚看着面前的人,心里暗自点头,这个陈铖真的很乖,幸好他没有选择出逃,不然,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喝西北风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古代,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权至上的年代。不用想,为什么陈铖不反,项羽当年反秦,也是等到秦二世的时候。

    苏玚之所以没有跑,主要因为,他不能保证他能跑掉。古时有人头税一说,户口管制相当严,除非到了深山老林里不出来。比如桃花源。

    ☆、3扬威

    见苏玚从怀里掏出清单,陈铖诧异的打量着正在对单的人。脑残的人居然知道查看自己的嫁妆,这怎么可能呢。

    陈铖看到苏玚的眉头皱了一下,想到他如今已经是自己的人,便走上前,“怎么了?”

    “黄金有百斤,可是,箱子里只有九十斤。”苏玚说着就继续查看,见锦缎也少了两匹,转身看向陈铖,“这些东西是谁送进来的?”

    “咱们拜堂的时候,说话的那位宦官。”陈铖不知他是何意,“那人应该吃好饭了,我让丫鬟去叫他过来?”

    苏玚点点头,便接着查看小物件。等婢女把威胁苏玚的太监带来的时候,苏玚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查清了。

    看着面色恭敬眼神不屑的人,苏玚高声说,“都跟我出去,我有话要说。”接着又对陈铖说,“你去把宾客送走!”

    听到自己被吩咐了,陈铖怪异的看了他一眼。因为想弄清苏玚要做什么,陈铖也就没多问。

    等满室的宾客也就是陈铖手下的将士们全都走掉的时候,苏玚招齐了随他一同过来的所有人。

    看到站在最前面的大太监,苏玚的眉毛一弯,接着就说出礼单不对的事,见铁骑们面露诧异,苏玚心里有了猜测。“公公,您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君父把我的嫁妆昧下了?”

    “瞧公子说的,国主日理万机,自然不会做这等小事。”尖细的声音里满是得意。

    “那就掌管钱财的大司农!”苏玚自以为猜对了,怒声道,“岂有此理,简直欺人太甚,一定要君父给我做主!”说着就准备走。

    大太监见他要回去,顿时急了,“公子,大司农掌管天下钱财,怎么会贪你那一点。”

    听到这话,苏玚停住了脚步,“既不是君父,又不是大司农,也就是说,我的嫁妆,从王宫里出来的时候是对的?”嫁妆二字苏玚咬的格外重,这可是爷的卖身钱啊。

    看到苏玚狠厉的样,大太监想都没想,“自然是对的!”

    “可是,现在少了。”苏玚转身看着对面的士兵和奴婢门,“你们偷我的嫁妆?”

    “公子饶命,奴婢不敢!!”随着接二连三的求饶声,连穿着盔甲的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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