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改进,冯九珍则坐在一旁,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照绿绦所说,昨天那人应该是无意间闯进她的房间的,又恰好因为她房间的门栓没有栓牢,才会被那人一下子给推开,误以为房间里没人。
这一世她嫁给了李完,好些事情都跟上辈子有所不同,让她不得不更加谨慎。
正想着,门口的巧云突然通报道:“小姐,余管家来了,说是有事要找您。”
“请他进来吧。”冯九珍应道,故意没看脚边跪着的绿绦。
绿绦平时性子跳脱,这回也该让她长长记性,以免在这个遍地贵人的王城里,犯下连自己都弥补不了的大错。
余福进来的时候,一眼瞥了绿绦,哎呦一声之后,问道:“这是怎么了?”
“犯了点儿小错。”冯九珍随口解释一句,又问道:“余管家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唉,”余福笑眯眯地说,“下个月就是鲁国公府太夫人的寿辰,按理说咱们王府是要准备寿礼的,所以小人前来问问王妃,今年这礼品单子该怎么定。”
“寿礼?”
说起这位太夫人,冯九珍可一点儿也不陌生。在她被赵云朗囚禁之前,这位老太可没少折腾她。
冯九珍转了转眼睛道:“礼品就由我亲自挑选,你暂且忙别的事情去吧。”
余福一听不用自己操心,笑得更加乐呵了,行了个礼就退了出去。
冯九珍这才看向一旁偷偷抹眼泪的绿绦,咳了一声说:“既然你已经知错了,那这次也就算了,不过惩戒依然不能少,就罚你就在月底之前把《地藏经》抄写一遍吧。”
“啊?”绿绦扬起带着泪痕的脸,为难道:“小姐能不能罚我点儿别的?”
她从小只爱舞刀弄枪,不爱文墨,让她写字,比让她挨打还要痛苦。
冯九珍一眼就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反问道:“如果让你去打架,那还叫惩罚吗?”
绿绦垂下头,委屈巴巴地应道:“绿绦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