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一脸困惑,实在是阿娘脸上的表情太过平淡了,让他有些怀疑人生,难道真如电视剧演的那样,女子可以随意的扮成男人?
“那是人家的事,我们管这么多干什么?唐公子愿意隐瞒她的身份必然有她的理由,再说了人家又没碍着我们什么事,为什么要去计较那么多呢!”
听了这话,徐浩楠如醍醐灌顶,是啊!他想这么多干嘛?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只是……哎!徐浩楠使劲甩头,把心中的那丝异样甩了出去。
第二天,不知为何,村长突然将村里人都叫到村里的一块空地上,这块空地也不属于谁家的地,唯一的优点就是够空够广,能容纳下村里所有的人,因此村长每次想召集村民想说些什么消息是就在这里。
村子里的人家大多姓李,祖上都是亲戚关系,只有少数外来的人家比如说徐家人才不信李。村长名为李才,他的爹也是村长,他的阿爷还是村长,似乎村长这一职就是这么祖祖代代传下来一般。李才这个村长可比上一任村长也就是他爹要合格得多。他为人正直,做事缜密,也不贪财。在他开始成为村长的时候,村里人都还有些不乐意,谁让李才的爹做村长的时候热了众怒,大家都以为他和他爹差不多,直到后来,李才用自己的能力说明了一切,让大家都认同了他。如今李才已经是五十多岁了,管的事也少了,倒不是他不想管,只是由于心而无余力,身体没有那么好了。
突然来这么一遭,村民们都看着最前面的村长窃窃私语,记得上一次召集大家已经是一年前了。召集全村的人也不是闹着玩的事,大家平日里都很忙,根本没有那闲工夫闹着玩,只有什么大事的时候,村长才会召集大家。看着李才面上十分严肃,大家都有些疑惑,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大家安静一下!”村长大声地说,不得不说,这么多年的村长当下来,李才严肃的时候也十分有气势。
村名们平时虽爱说闲话,也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活,听见李才这么一说,都立即安静起来。
徐浩楠也在人群之中,向他这样半大的孩子可来可不来,徐浩楠察觉到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也跟着来了,当然,他想用其他的事情转移的注意力也是其中的一个重要原因。
“这个消息不太好,你们先在心里有个底。”村长吐了一口去,神色有些莫名,他并没有直接告诉村民们这件事,先让他们有下心理准备比较好。
村民们面面相觑,村长并不是一个爱开玩笑的人,反而是非常严肃,听见这话他们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朝廷下来通知,今年的田赋变回原先的十五税一。”
“什么!怎么会?”
“不可能吧,不是说好不会变了吗?”
底下一片惊呼,都有些不可置信,他们难以接受。
这也是正常的,像他们这样的人家都是靠田吃饭,田赋的多少大多决定了他们今后的日子要怎么过。从新的皇帝上台一来,这田赋的标志一直再变,最初是三十税一后面又变成十五税一,之后又变。这变得快要让村民们都烦了的时候,朝廷终于发话说以后不会再变化,就是三十税一。当初这消息,让他们老高兴了,这样又可以多省下一些钱。
可他们没想到这又变了。这三十税一的田赋制度以及持续了好几年,就在人们心中的尘埃快有落地的时候,又传出这样的消息,他们能高兴才怪。如果是一只保持这十五税一这标准,他们肯定没有意见,可这都好几年都不是这样了,更何况,之前朝廷明明是笃定的说不会再变了。这可真是让他们白高兴一场。
“安静一下。”村长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他深沉的眸子看着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看上去有些沧桑。
“我知道这样的决定太过突然,可我也没什么办法,毕竟这是朝廷的主意,我们也只能接受,我知道大家的心里都太好受,但是还是接受这一事实为好。”村长劝着道。他们这样最底层的百姓全然没有抗议的资格,即使心在再不乐意,有再多怨气还不是只能接受,谁让他们就是这样的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呢!
是啊!他们没有办法!村民们沉默地低下头,不再做声。
“另外,”村长顿了顿,又继续说:“今年的田税只收现银。”
如果说刚才村民们的反应是毛毛细雨的话,此时就是倾盆大雨了。
“这还要不要我们活了啊!”底下有一个妇人开始抹泪。
也许有人回想这把粮食换成银子再交上去不就是一样的吗?这个想法实在是大错特错。这田赋十五税一若是交粮食的话就是上缴收成的十五分之一,但是换成银子,就不一样了。这是把收成的十五分之一按照当年市面上的粮食价格演算成多少银子再直接上缴银子,也许听起来差不多,实则有很大的差别。
因为卖粮食的价格和买粮食的价格可不一样。一般人都知道,你卖一样东西的价格和买同一样东西的价格可差远了,不然那些商铺怎么赚钱。而且,全国的田赋标准都是相同的,其他地方也是如此,这样一来,到时候卖粮食的人就多了,这卖出价格也自然就低了。
村长说完直叹气,现在的日子真是越来越难熬了。或许家境稍微好一些的人家还能勉强坚持,可那些差一点的可该怎么办啊!像他们村里也有好几户家里条件差都是靠别人接济过日子的人家,如今按照新的标准,之后说不定连接济的人都没了,毕竟大家都自顾不暇了,可一个村子的,总不能看着别人眼睁睁饿死吧。村长想着这些事就头疼,今年朝廷到底是怎么了,非得闹这么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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