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的让我给她送身衣服到半岛,我懵逼的问她昨晚没回家吗,秦姝说,她跟容峥睡了。
我顿时就清醒了。
“还行,没什么不好的。”秦姝穿好衣服从洗手间出来,见我还在门口,侧头示意我,“进来啊,我收拾下东西。”
我往前走了几步,就见到会客厅的沙发上堆着秦姝那件丝绒的吊带裙,跟一件白色的男士衬衫凌乱的纠缠在一起,卧室里估计更别说了。
“这战况……还挺激烈啊……”我喃喃道,“你俩到底怎么回事,昨天晚上不是才刚认识吗?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情投意合了吧?以你的品味按说看不上他这种花花公子啊?”
秦姝倒了半杯水喝,“喝酒误事,昨天齐非一直在跟前腻歪我,容峥又寸步不离的跟着……然后就跟他稀里糊涂的上来了……”
我心痛的说:“虽说发生这件事你自己很有责任,但是你这二十多年的守身如玉,结果却是跟万般花丛过的容峥……我觉得有点遗憾……”
秦姝把玻璃杯咣当一声放在吧台上,盯着杯子不说话,半晌才轻笑了一声开口:“就当被针戳了一下吧,没什么。”
我:“……”
这可能是容峥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秦姝嘴上说的轻松,情绪却有点低落,我本来想留下来陪陪她,被她拒绝了。她笑着说,我偶像包袱这么重,本来还想哭两声呢,你在我还怎么哭?
秦姝是谁,认识这么久,心情再不愉快工作再难我都没见她哭过,当然也可能是她偶像包袱确实重。
她这会儿还能开玩笑,说明情绪还好,我环视了一圈房间里的窗户,确认她应该不会想不开跳楼,就放心的走了。
我边走边想,酒后失身这事,如果发生在我身上,我也应该不会跳楼,毕竟活着,即使生活再难还有无数的变数,而死了,也许自己可以获得解脱,但那些活着并且关心你的人,该多么的痛苦?
秦姝心理素质比我强大不知多少倍,这个道理她不会不明白。
只是跟容峥……想起早上郑易说的那句话“他不谈感情”,我想还是让我跳楼吧,反正我也没个关心自己的亲人,一了百了。
要是跟郑易……这个问题可能就需要分类讨论了,假如我不知道他这么人面兽心,一觉醒来看到他那张英俊的脸,大概会幻想一下一夜生情的桥段;但是既然我已经知道了他的真面目,最好的解决方案,大概是嘤嘤嘤的假哭着,狮子大开口让他进行赔偿?
我站在酒店的电梯门旁等着下楼,心想郑易对此会是什么反应。然而想象的画面并不是很让人愉快,以他的毒舌程度,大概会猛地坐起来,皱着眉说:“我居然跟一个这么丑的女人睡了?”
想到这里,我:“……”
像我这种目标比较高远一些的人,所保持的习惯自然也要更充满奉献精神——我会每天坚持为国家做一点贡献,主要集中在社会福利事业、国家体育事业,虽然献给国家的单均金额不多,但因为人品不是很好,数量还是很可观的。
做人,总是要有点坚持,才会有收获,人品也总是会有集中爆发的那一天。
我把鼻梁上的墨镜往下推了推,露出眼睛来好仔细看清楚眼前的写字楼,高耸又气派,脖子仰歪了也看不到楼顶。
早就听说金融中心这边的写字楼都散发着一种土鳖勿进的天然气息,今天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就连身边进出的那些穿着西装革履、时装套裙的精英白领们,也都是用眼角轻飘飘的瞥我一眼,然后换成鼻孔看人。
我虽然不是精英,但好歹曾经也是个白领,虽然穿的没你们那么正式、讲究、显瘦,但我穿的暖和!怎么能强求一个已经在家宅了一个星期的人穿的人五人六的呢?
我把墨镜戴好,一边往大厦里走一边想,也许他们是觉得我戴了Chanel最新款的墨镜有些炫富,不太高兴,才会拿眼睛瞥我吧。
这家投资公司是秦姝介绍给我的,叫独立资本,业内都称作IC。
其实我内心是比较想联系一些华尔街的知名公司的,像凯雷基金,据说他们家的平均回报率是34%,一万块钱,一年就会产生三千四百块的收益,一百万年收益能有34万!我平时累死累活上一年班,连34万的一半都赚不到,如果选择了凯雷,光是利息就够我胡吃海喝到死了。
但是秦姝说这家公司的创始人曾经在华尔街也赫赫有名,而且回报率也非常可观,她爸放了一些钱在里面,每年的收益率比自己理财要高很多。
重要的是,秦姝说钱放在国内的公司,更方便我以后的资金运作。
没想到有一天,我也可以说起“资金运作”这种低调而又财大气粗的词了。
IC的前台姑娘美丽又气质,说话声音温柔又动听,就是语气中带着点质疑,“您说您找谁?”
我确定她刚才其实听清了我的话,“我说,我想找你们公司的创始人,或者理财最好的投资经理人也可以。”
前台姑娘扭头与旁边坐着的另一位姑娘对视了一眼,回过头来说:“请问您有预约吗?如果没有预约,不好意思,我没有办法帮您联系。”
这倒是可以理解,“但是我没有你们公司这些人的联系方式,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预约,你能帮我联系下或者预约一下吗?”
前台姑娘摇了摇头,似乎打量了一眼我的穿着,笑容有些张扬,“不好意思,我们没办法帮您。”
我犹豫了一下,左右看看没有其他人,放低了声音说:“但是我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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