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害你受伤真不好意思,我们继续刚刚的学习。”
柳向晚却是突然笑得绚烂,轻轻开口道:“你今天心情不好,不用勉强教我的,明日我再来。治愈术我早就学会了,至于我为什么受伤,你心下自有判断,又哪来的对不起。”
笙璇听了柳向晚这话突然暴躁起来,眼眸低垂也不知道是反驳给谁听:“我哪里有心情不好,整个紫檀门谁不知道我没心没肺,自私自利,是个除了盲目乐观什么本事都没有的废物!”
“是是,我说错了,其实我就是想说我都受伤了你就大人大量让我偷一天懒吧。”柳向晚却看着闹别扭的笙璇轻笑出声,末了一本正经道:“我知道你是在利用我气走他。”
笙璇强硬辩解道:“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我从来没真的想让他离开!”
“就是因为不想让他离开,所以才要气走他对不对?我说这些话并不是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柳向晚一语道破了真相,迟疑了一会儿才诺诺开口道:“我只是想说,下次你觉得难受的时候也可以拿我气走他,我是心甘情愿被你利用的,他也是心甘情愿喜欢你的,所以……不要觉得对不起谁。”
“我真的从刚刚开始一点也没听懂你在说什么……”笙璇转了头依旧失口否认。
“听不懂吗?那就算了。”柳向晚咧嘴一笑,言罢潇洒离开了。
“我说……”一直被忽视的烟轻看到人走的差不多了,这才从阴影中走出来,对着笙璇发难了。
只见烟轻脚步一闪而过,对着笙璇脑袋就呼了一巴掌,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师妹啊师妹,你到底造的是什么孽!现在开心了,你看看那两个真心待你的孩子都被你玩成什么样子了!”
“师姐我错了,可是我真的不是在玩啊!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笙璇捂着被打肿的额头,声音闷闷。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蹲下身无限委屈道:“就保持现在这样不好吗?我不需要他们喜欢我。我觉得自小教育离儿的方式没有错啊,师尊伦常我能教的都教了,这孩子长大了怎么会喜欢我呢?”
烟轻安抚道:“你把他教的很好,只可惜算漏了人心这个不确定因素。”
“人心?”笙璇疑惑。
“是啊,人心。”烟轻叹息,人心从来是没有根据,不需理由的,喜欢了就是喜欢了,赴汤蹈火,甘之如饴,厌倦了就是厌倦了,倾心所向,绝情以待。
“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喜不喜欢他,不喜欢就早早和他说清楚,拖着算个什么事。”
“我……我也不知道,喜欢什么的我从来没有想过啊……也许,离儿只是依恋呢,毕竟从小到大,只有我陪着他。”笙璇难得的迷茫语气。
“你就继续自欺欺人吧。”烟轻气恼又甩了笙璇一记,霸气甩袖离开了。
笙璇被砸的脑壳疼,她不说话了,蹲着家门口的院子里静静思考了一晚上的人生。
烟轻走到半途,感受着深秋夜晚的寒气,阵阵逼人,而笙璇的小竹屋离她住的地方还有些距离。
烟轻无意识忧虑着晚儿今晚只怕又要高烧了。话说她到底是哪儿做的不如笙璇师妹了,晚儿要这么嫌弃她啊。
烟轻不满捏紧手里的蝴蝶发簪,她除却要去各地收妖,平常回了师门根本不会使用命器,今个儿又得破例。最近一段时间,烟轻总觉得心里泛着酸,心头闷闷的,是生病了吗?还是吃坏肚子了?可是她早已辟谷,还是说以前吃的东西到现在还没消化?
烟轻开始思考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脚下生风飞回了家。
一回家果然发现柳向晚躺在床上,满头虚汗无力□□的样子。
低低叹了口气,烟轻认命地加被子盖毯子烧姜汤换湿巾照顾了柳向晚一宿,而后给自己配了副健胃消食的草药,来治治她每次看见晚儿和笙璇师妹待在一起,心里老是犯酸的毛病。
说到底还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烟轻看得透笙璇的局,却看不清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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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笙璇努力在撮合非离和夏涵,天天请夏涵来家里吃饭,只准许非离和夏涵同坐一桌不说,有事没事就让非离单独教导夏涵修炼,探讨剑术。
非离每天悬着心过日子,什么事都不敢忤逆了笙璇,哪怕是让他天天给柳向晚做饭,陪夏涵吃饭,挨打挨骂他都认了,只要笙璇不丢下他。
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笙璇除了天天把自己关在炼丹房里,偶尔出来吃个饭,其他的什么话都没说,即使难得和非离视线交汇也会马上移开。
久而久之,非离从一开始担心的胆战心惊,到发现璇只是躲着他后,变得烦闷暴躁,他小心翼翼珍藏的感情就那么不值一提吗!
终于有一天,非离眼红嫉妒,忍不住拦住了正和柳向晚说说笑笑,和睦相处的笙璇,不满控诉道:“璇,你为什么都不理我了,为什么要躲着我……宁愿天天和他待在一起!”
非离说着却是发狠似的瞪着柳向晚,一副恨不得将他拆骨脱皮,碎尸万段的可怖模样。
“离儿你乱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躲着你了。我只是最近有点事……所以……”笙璇悄悄抬头,看着非离不满又委屈的表情,转移话题回道:“离儿你来的正好啊,我本来想去玄虚师叔那里取些药材,既然你来了便替我去一趟吧。”不由分说将一张药材单子塞到了非离手里。
“不许逃避问题,有什么事我也可以帮忙啊!你为什么要他帮忙不要我不要我,是不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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