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观，公关部恐怕控制不下来。”
曹默谢绝了所有采访，今天一整天赵月娥都没来，她从公司出来，就看到炜哥在门口等她：“英雄下班啦。”
曹默假装不懂他在说什么：“炜哥，你怎么在这儿？”
“等你啊！我们陈总不放心你，特意派小人来接你回去。”
曹默：“炜哥，你再这样我真不想跟你讲话啦。”
张炜一秒站正：“好吧，陈总担心刘斌报复你，让你在这事没解决前都不要单独上下班。”
曹默到家后才发现陈善居然还帮她找了一个阿姨，人很和善，开口就叫她夫人，曹默赶紧摆摆手：“你叫我默默就行，您怎么称呼？”
“我叫王妈，以后你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好我说，今晚我熬了骨头汤，你喜欢吃吗？”
曹默只喝了半碗骨头汤，她要收拾，王妈立马夺过去：“使不得，默默，以后这些事你叫我做就行，你去做自己的事吧。”
她又坐回沙发上，曾经以为难于天的一切，就这么轻易得到，这种感觉很不真实，但她不是有安全感的人，越是容易的越不真实。
陈善没有来，晚些时候，曹默接到一个电话，是刘辉打来的，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找到她的号码，说两句她就要挂掉：“对不起，我不认识刘辉。”
“刘斌的哥哥，曹小姐不要这么激动，我是真心诚意为我弟弟的事向你道歉。”
刘辉声音很儒雅，人她没见过，但光听这声音，就知道和不务正业的刘斌不是一路人。
“说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既然曹小姐这么直接，我就不绕弯子，希望曹小姐能出面证明一下我弟弟当时只是喝醉酒才这么糊涂，至于条件，你可以随便提。”
群众情绪高涨，作为事件唯一正面人物，曹默说得话自然最容易令人信服，她没想到刘辉会找过来：“你让我考虑考虑，明天再给你答复？”
“可以，你好好考虑一下想要什么条件再打这个电话给我，天不早了，曹小姐，晚安。”
曹默决定把这事告诉陈善，既然是他曝光出去的，需不需要澄清也应该由他来定夺，此时手机上显示九点五十二分，他应该还没睡觉。
响到第五声，那头才接起电话，曹默心里有些犯憷，轻声问道：“陈总。”
“是找陈善吗？他去洗手间了。”很轻盈的女声，丝毫没有因为随便接了别人的电话而抱歉。
曹默挂了电话，王妈敲门问她临睡前要不要喝杯热牛奶，她去开门，说她没有这个习惯，随意地问：“王妈，陈善怎么找到你的呀？”
王妈心也大：“我跟着陈总做好几年了。”
“是不是之前的出了什么事儿才到这里？”
王妈慌张看她一眼，不再多说：“既然你不喝牛奶，早点睡吧。”
曹默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嘴脸肯定特别难看，嫉妒会改变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