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
目光幽的一变，带着几分的幽暗之色，“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
他对于神魔两族的鄙视讽刺生生刺痛在场的两族人的心里，连带着对他又生出了几分愤怒之意。
魔族的首领更是提着双剑就要冲过去，却被生生的打断。
他带着几分的不满，看着他问，“你做什么？”
神子一只手拦住要冲过去的砚君，面色变了又变，“等等，有些事情，要与他问清楚。”
“还有什么要问的，他不是说了一直在利用我们两族么？”
神子深深的呼吸，努力平复中心中的那种躁郁之感，半晌才睁开眼睛，金色的眸子带着几分的极致的危险之意。
“你除九霄，到底还是谁？”
还是谁？
九霄半低着头，玩味的重复着他问道三个字，唇角上扬的厉害，整个人顿时露出一种温和无害的气息。
“我是笙寒。”
面色微变，变得带着几分的清冷，几分疏离，“吾乃陌衍。”
那原本疏离冷漠的样子眨眼间变得玩世不恭，带着些许的慵懒，“九霄。”
他的面色一瞬间从无害到清冷疏离又到后面的慵懒危险，变了又变，最终像是将这些糅合在一起般。
带着一种从没有过的清冷孤傲之色，“吾乃九天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