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清回到身体里的时候,乳|尖传来尖锐的刺痛,冰凉的钢针穿透他的敏感的皮肉。
那是一枚黑色钻石乳丁,坠在乳|头上,带着乳|肉一晃一晃的格外色|情。
篱清刚刚睁开眼,看向胸口的黑钻,他特别讨厌黑色,简直难看死了,冰冷的眸子闪烁着寒光。
任风见他睁开眼睛,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握紧手中的皮鞭,“刚刚你一直装昏迷?”
篱清缓缓坐起身,嘴角带着一抹坏笑,“真是不听话,趁我不在,对我的身体做出这种事情。”
他声音轻柔而又暧昧,笑容和目光却让任风想起了电视里的变态杀人狂看向猎物时露出的迷之微笑,让人觉得诡异和惊悚。
任风头皮发着麻,压制住想要逃跑的冲动,色厉内荏道:“贱人,你还敢笑,我现在就让你哭。”
说着他就甩着皮鞭往篱清身上抽去,篱清身体柔软的微微一侧,像一条灵活的水蛇,腰身一个旋转就来到任风的身后,夺过鞭子后把他扔狠狠的往床上一摔。
任风不可置信的看着篱清,江一鸣要是有这身手,早就造反了,何必等到今天?“你真的是江一鸣?不,你到底是谁?”
篱清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嗜血般的舔了舔唇,“我是谁?你可以叫我祖宗。”说完他就把手上的鞭子往任风身上抽去。
“今天抽你,是因为你眼光太差,这么丑的东西也敢往我身上带。”
任风挣扎着起身,但是这鞭子却被挥舞的密不透风,不论他往哪个方向逃跑都会被狠狠的抽到,然后顺着身体缠上脖子,又把他拽回原先的位置。
系统:“篱大人威武,但是您这么抽他,他对您的好感度会降低的。”
篱清冷哼一声:“放心,本尊不是冲动的人,以暴制暴的方法就是本尊攻略他的第一步。”
篱清手下用的都是巧劲,每一鞭都带着凌厉的罡风,让人疼的牙齿直打颤,却不会见血。
任风在床上打着滚,疼的死去活来,却咬着牙不肯求饶,倔强仇恨的瞪视着篱清。
篱清这具身体有些弱,胳膊上的伤还没好,抽了一会他停下歇歇,任风眼睛一亮,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就要走,结果又被那可恨的鞭子拉了回去。
任风就不明白,这人用鞭子怎么能用的这么灵活,他咬牙切齿的道:“妈的,有本事你现在杀了老子,要不然等我出去,我要你死。”
篱清像听了好笑的笑话一般,“有骨气,那我就让你试试死亡的滋味。”
鞭子狠狠的勒在任风的脖颈上,他感觉呼吸越来越薄弱,大脑也渐渐混沌了起来,求生的本能让他的双手摸向鞭子,却又怎么都使不上力气,他不断的摇头挣扎,试图挣脱开,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了,死亡的恐惧席上心头,他的生命就要结束了吗?他的眼角留下一滴绝望的泪水。
正在这时,有个声音问他,他要是求饶就眨两下眼睛,他连忙按照要求猛眨眼睛。
又听见那人戏谑的轻笑了声,“你眨这么多下,是求饶呢,还是不求死?”
任风一听,急了,“咳咳咳,我不想死,我求饶。”这声音粗噶难听,他一愣,低头看着自己的脖子,鞭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
任风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他居然在这个贱人面前求饶了!对于少年人来说,自尊心就是一切,如今他高高在上的自尊被人践踏了,这种感觉比死了还要难受,他愤怒的嘶吼了一声,双眼血红。
篱清看着他闪着光的眸子,一脚踏在他的胸口上,“怎么,还不服吗?”
任风别过头去,没有说话,他想着,只要出了这个屋子一定要让这个贱人生不如死,他想好计划,渐渐转过头,却是一愣。
篱清站在光下,斜影拉的很长,他挡住了大部分的光线,还有小部分细细碎碎的暖光打在他的脸上,五官显得更加的立体动人。
此时他神情冷漠高傲,浑身带着一股戾气,仿佛那他手中拿的不是鞭子而是他的千军万马,只要他一声令下,就能夺走别人的生死,任风有一种错觉,这个人天生就该如此高傲,除了他,谁还有资格高傲?
任风看呆了,就躺在地上仰视着他,目光又渐渐下移,篱清的白色衬衣十分凌乱,扣子全敞,裸-露在外红艳艳|挺|立的乳|头坠挂着黑色的乳|丁映照在白色的衬衣上,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任风下腹瞬间有了反应,脑海中浮现出以前看过的一部漫画,里面有个人物是禁欲高冷系的女王大人,漫画中的人渐渐的和篱清的身影重合着,他呼吸凌乱起来。
篱清轻哼一声,鞭子又往他身上抽去,疼痛袭来,但是又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这是他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感觉,他看着那高高在上的面孔,冰冷的碧色瞳孔,身|下越发激动,快了,马上就快了,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心中叫嚣着,快,快,用力抽我。
随着鞭子的起落声,一切仿佛都到达了临界点,但这时那飞舞的鞭子突然停下,任风下意识的挪动身子往篱清身边凑近着,篱清却微微弯下腰,在他耳边,恶劣的提醒道:“现在是谁更像贱人?”
任风一愣,脸上咤紫嫣红了一阵,想要反驳什么,却见篱清倏的抬脚,狠狠的踩在他鼓涨的身|下,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剧痛,随后又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快感,那种快乐的感觉太过美妙,几乎要把他逼疯,他忍不住叫喊出声。
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半响,他才回过神来,他看着篱清嘲讽的目光,一下子惊了起来,用愤怒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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