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坐!”见它闹得太厉害,卓溯下了指令。
多年的训练形成良好的条件反射,它果然安静地坐下了,只是不死心地盯着柏薇,随时准备扑上去。
经历的次数多了,柏薇没最开始那么害怕了,还能轻松地开个玩笑。“它叫云崖,它弟弟是不是叫铁索啊?”
“你怎么知道?!”卓溯满脸惊讶,“它妈妈一胎生了四个,老大叫金沙,老三叫大渡,最小的那个就叫铁索。”
“看来云崖行二。那小名就叫……二云?二崖?”柏薇想了想,笑出声来。“二丫!”
一条军犬叫二丫,想想就跌份儿。
柏薇得意洋洋地想,让你威风啊,让你耍帅啊,让你冲我吼啊,看我取个外号让你抬不起头来!
她蹲下身,视线与云崖平齐,嘲弄道:“二丫二丫二丫!”
云崖听不懂,但它看得懂柏薇嘲笑的眼神,顿觉自尊心受辱,愤怒地张嘴,露出锃亮的獠牙。“汪!”
“啊!”柏薇没防备,惊得腿一软,摔倒在地,身体力行了“不作就不会不死”这句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