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了陈息青,立即朝着他委委屈屈地叫了声,似乎在求救。
陈息青忍不住笑了。
陈辄文一听,朝着它屁股拍了一下:“还想求救?”
陈息青更加笑得不行,边笑边回家拿了条毛巾给陈辄文:“先给它擦擦,需要去洗澡吗?”
“要洗澡的。”
接过毛巾,拖过达能的腿,给它仔仔细细地先擦一遍。
“那你先带它去洗澡,我先准备着晚饭,待会回来一起吃。不要生气,你看它,已经知道错了。是不是啊,达能?”
说着,揉了揉达能的头。
那一瞬间,陈辄文脑海里出现了这样一句话:严父和慈父,慈父多败儿。
紧接着,眼前闪现出这样一幅画面:犯了错本该挨打的达能,舒舒服服窝在陈息青怀里,享受着陈息青的“摸摸头”,表情得得瑟瑟,面对着拿着拖鞋的自己完全不畏惧,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这么一想,虽然心里一甜,但是却更想打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