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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有只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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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八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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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卒推开了沉重的栅栏,就见到了沈随。

    他的身上并未有什么明显的皮肉伤,身上的囚衣也都是崭新平整的,只是觉得面容憔悴了不少,连微微上扬的嘴角都跟着身子一样,有些冷得哆嗦。

    这牢狱中的寒气并非寻常冷,沈慕隔着几层衣物都能感受到这冷意钻到脚底心里的,何况沈随还穿的如此单薄,哪怕是武人的底子也受不住。

    “哥!”

    沈慕一脚冲了进去,便扑到了沈随的怀里。

    沈随的体力稍有些不支,被她推倒了就有些撑不起身子来,只好笑着抚着她的背:“哥只是来这耍上几天,过几天就出去了。”

    沈慕哭着狠狠捶了他一下,“爹糊涂,你也跟着糊涂!你为何也要替沈曜那小子背锅?”

    “沈曜的差事本就是我给他找的,我确实难辞其咎。”

    沈随看了眼身后的夜凛,又注意到了挽君,觉得眼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又笑笑对沈慕说:“此事不必再说了,你难得进来这地方一趟,就没带些东西来孝敬孝敬你哥?”

    沈慕翻了个白眼啐了他一口,还是一边就让桃盏将衣物与点心拿了过来。

    沈随捡了一块糕点就往嘴里送,拿起那换洗的衣物一看,不由得喷了一口白糖粉末出来,拎着一条裤叹气说道:“这是你小时穿的裤衩袄子……给我带来作甚。”

    沈慕拿过来一瞧,还真是……

    她是早上亲自去哥哥的房间里拿的,随手就捡了几件,哪能想到哥哥房间里还藏着她小时用的东西。

    挽君笑了笑,便低头走了过来:“国师也命我给沈小将军备了些衣物,不如先将奴婢备的给换上。”

    沈随看着她姣好的面容,愈发觉得是曾经相识的,微微一晃神,不由得正经起来了几分,道:“如此,就多谢姑娘了。”

    沈随正要接过那挽君手中的衣物,挽君就已经伸手去解开了他的一个扣子,要伺候着替他更衣。

    沈随神色有几分没由来的慌张,往后躲了一躲,“姑娘不必,我自己来就好。”

    挽君愣了一愣,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夜凛在一旁淡淡地道:“她伺候人惯了,沈兄不必拘谨,把她当成自家丫鬟使便好。”

    “哥哥,别换个衣服都跟个姑娘家似得扭扭捏捏,又不是没被人伺候过这事。再说我们都还看着呢,不然还叫人以为,你是觉得挽君姐姐她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哩——”

    沈随听着沈慕这话,也有些搁不下面子,望了挽君一眼,微微礼貌一笑:“那……就有劳姑娘了。”

    挽君也低头娇羞一笑,便脱下了沈随身上的脏衣物,换上干净的。

    沈慕见着此景也笑着嘟了嘟嘴。

    没想到夜凛将挽君带过来,也是想让哥哥在牢中过得舒坦些的,连换洗衣物都按照哥哥的尺寸备好了,看起来比自己这个亲妹都要上心。

    她偷偷觑了夜凛一眼,努嘴理直气壮道:“那你到底何时放我哥哥出来?”

    沈随听到这话,有些哭笑不得地斥了她一句。

    哪知夜凛听后,竟真一本正经地答她道:“最迟半月后。待再采集一些口供,查清丢失军饷的去向,我会向皇上禀明,到那时沈兄就可以平安回到将军府了。”

    “真的?”沈慕歪着脑袋笑着,有些半信半疑。

    夜凛顿了顿,也朝她侧过了半个身子,掀唇道:“这次没骗你。”

    沈慕瞪着圆圆的眼睛,听到他这个“骗”字,有些生气,可不知道为何嘴角却又是忍不住要笑着的。

    她咳了咳,才敛住了笑意,顿了顿道:“你心中有数就好。”

    听到这对话,沈随面子上到有些难为情。可一想她素来对谁都是这幅态度,在夜凛面前已经算是有所收敛。怕是这天底下,也只有她敢对夜凛说出这种话,他还不生气的。

    “我在这好的很,你回去也带话给爹爹,叫他不必担心了。”

    沈慕笑笑,打趣道:“知道了。夜凛这几日几乎天天要来,还要把挽君姐姐在身边带着,你到时候自然是不会寂寞的。”

    挽君不知怎的脸就红了,忙跺脚道:“沈小姐可快别说笑话了,何况这也不好笑的。”

    沈随眼底也是跟着笑了笑,“哈哈哈哈,慕儿她这话说的倒是难得在理。”

    挽君的脸更是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沈慕笑了笑,但凡人都知道自己是没羞没臊的人,可京中却极少人知道她哥哥沈小将军,虽然面子上看着正正经经的,是沈家最本分的一个,可打心眼里去其实跟沈慕也差不到哪去。

    都是一个娘一个爹生的,不假的了。

    -

    自从这次探监回来,沈慕待在将军府倒是安分了许多,也不去找叔叔家的麻烦,就老老实实在家待着。

    当真十天都不到的功夫,哥哥就回来了,比夜凛应允自己的时日还要快上一些。

    非但如此,此事还被夜凛调查清楚了真相。听说沈曜也被抓进去了关了三日,杖了五十军棍。这刑对他的罪行来说是轻了些,可也差点要了他的命,听说被打了半个月后屁股疼得连床都下不了。

    叫沈慕的心里那是一个痛快。

    春日头短,不知不觉连盛夏都快过去了,树枝上的蝉鸣都不叫唤了,只剩几只还不甘心的隔三差五地在枝头上唱着歌。

    沈慕闲闷的无聊,也没有出去瞎折腾,就呆呆地待在亭子里赏着开得极好的花。

    桃盏走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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