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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深处有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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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产女(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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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倾身问他。

    秦漠咳嗽一声,“不要谈这话题了吧......说出来,师父难不成就肯与我合谋,站到同一阵线上?”

    “当然。”师父果断地说,“只要不是我家的女子就成!”

    秦漠:“……”

    太坏了!

    阿泰噎了这家伙一把,心中乐得很。

    憋笑瞧他一会,心中有了一点异样的柔软。

    眼前丰神秀逸的帝王是自己轮回的第一世。在浊世中辗转颠簸,变成了不同的人,碰了面,结了缘,成了师徒。

    而妻子的第一世,却将在她的腹中诞生。

    轮回真是荒唐又奇妙啊。

    有大智者曾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万物归宗又成为一。一终究归于道。

    ——众生原就是一体、同源的。

    在无数次轮回中,多次互为父母子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进而演化出纷繁复杂却又因果相连的大千世界。

    在君寰的时代,人们已发现,分别置于不同星球的两个粒子可以合为整体,互为因果,共生共灭。

    阿泰不禁心想:我和小漠大概这样的两个粒子吧!

    华藏世界是多么奇妙!

    他微微勾起嘴角,望着徒弟,露出一个通透的笑容来。

    秦漠不太好意思,抿住嘴角,把眼睛垂了下去。

    脑中疏忽闪过了梦中少女的模样……

    那模样,再等几十年他也是愿意的。

    所幸,如今总算看到了希望。

    *

    阿泰和妻子在宫中住了下来,而且住的是皇帝寝宫。

    此举无疑有违宫制,震惊了宫廷内外。

    一时,各路消息像忙碌的小鱼儿在水下游走。

    秦漠一反勤政的常态,连早朝也不上了。摆出昏君的架势,整天陪着师父师娘,散步、赏花、听戏。

    ——把师娘照顾得无微不至。

    百官的胃口都被他吊了起来。

    按往日经验,这位是个人才。一旦抽疯,必有人倒霉。如今成了势单力孤的皇帝,居然还敢抽疯,不知能抽出什么花样儿来。

    大家各怀心思,等着好戏出台。

    两日后,赵太后驾临了皇帝寝宫!

    这位天下最尊贵的年老女人,穿一身盛装宫服,在宫人的簇拥下走进来。好像漫步云端的王母娘娘,睥睨万物,目无下尘。

    彼时,阿泰和秦漠在亭中弈棋。

    锦娘由宫女陪着,坐在秋千上赏花。

    随着太监一声吆喝:“太后娘娘驾到——”

    宫人们跪了一地。

    锦娘收到丈夫的传音,闲坐看戏,事不关己。悠悠荡了两下秋千。

    这挑衅的态度立刻招来太后大宫女的厉声呵斥:“大胆!掌嘴,打到她跪为止。”

    ——都是不把皇帝放眼里的。

    谁也不屑虚以委蛇的迂回。

    一上来就将矛盾激化,尖锐地对立起来。

    双方都有恃无恐。

    阿泰从亭间往下看,淡淡对妻子说:“谁近你三尺之内,抽翻他们。老妖婆也只管照抽不误。”

    声音在半空回荡,立刻炸起异口同声的“大胆”。

    花园内一片剑拔弩张。

    怒不可遏的太后对内侍使了个眼神。

    三个太监立刻上前,要对锦娘掌嘴。

    花丝无声无息,如流水般一荡……

    太后的人马都被掀翻了。环佩叮咚,珠钗滚落。连主子也摔了个满嘴啃泥,出尽大丑。

    锦娘晃着秋千,“啊哟,我没给你下跪,你倒给我磕头啦。客气,客气!”

    “反了,你们要造反!株连九族!”

    被武力压制的太后两眼喷火,面红耳赤地判她一个罪。

    锦娘对太后一笑,“再敢瞎嚷嚷,把你抛河里去……”

    太后被她那谈笑间收割人命的气势堵得半死,浑身发起了抖。凌厉的目光飘向秦漠,不敢相信地质问:“皇帝,你意欲何为!这妖女是何人!”

    锦娘看她对徒弟那嚣张样儿,顿时又把花丝甩了过去。

    太后脸上被抽出两条血口子来。

    “让你不要嚷嚷……”锦娘说,“他可是皇帝,哪儿轮到你呼来喝去!”

    秦漠一面暖心窝子,一面却又担心,皱眉道,“我师娘这样晃来晃去不要紧吗,让她上来吧?”

    怀了孕不是应该卧床养胎的吗......

    “瞎操心。无妨,她厉害着呢。”

    宫人们卧地起不来,太后威仪尽失。沉默的气氛中漾着歇斯底里的愤怒……

    ——一场宫廷惊变正在眼前发生。

    一刻钟后,墙外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皇帝寝宫被包围了。

    未久,走来一个长黑脸膛、眉眼有如山羊的武将,满脸挂着冰冷的阴森,和淡淡的狞笑。

    “不知皇上此举......”

    质问还没说完,看到了秋千上的美人,竟呆呆失语了。

    锦娘撇了撇嘴,警告说:“你再多看一眼,眼珠子要被抠出来了!我不是吓唬你。”

    阿泰向那人瞥了一眼。从座上耸立起来,走下台阶。

    随着步步接近,一种奇怪的感觉牵动了他的识海。

    “这就是赵况?”他低声问旁边的徒弟。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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