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天空。可是,他还是皇帝,至高无上的皇权者。
只要他还活着一天,他便能主宰一切。
“皇阿玛。”
“皇阿玛。”
胤禛和胤祯请安。
男人抬头看了那边的女子一看:“下去吧。”
“是。”
踩着花盆底,走得轻盈无声,女子缓慢的退了出去。
养心殿里,除了魏珠,便只剩下新升上来的顾喜。
龙涎香在炉子里静静的燃烧着,一缕极淡的白色雾气蒸腾而上,盘旋在室内,那是极为浓郁的香。
皇帝沉重的咳了一声,从嗓子里挤出缓慢的声音来:“昨儿,我梦见小十了。”
近些来年,皇帝的身体越发的不好了,陈年旧疾,就是御医也无法完全的治好。这人一到岁数,便是知天命的年纪。但是他是皇帝,他怎么舍得知天命?放不下手中的权利,只会生生的累垮了自己。身体不好,连带这这些年心思也越发的深沉让人无法捉摸,喜怒无常起来。
也只有在提起那个小小的少年的时候,他苍老宛如刀锋的眉宇间才会浮现浅浅的温柔。
不过,这份温柔是做给瞎子看的,胤小俄早就不稀罕了!
两人同时一震,不知道该接口什么好。
也许男人不过是想找个人说说话,他压在心底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我看见他,牵着别人的手,一直走啊走,朕怎么叫他,他都不理朕。”
皇帝想起自己的梦境,语气里带了几分的委屈。
他伸出自己的手,怎么也触碰不到那个孩子。
“我就想啊,是不是小十还恨着我?”
他明明,不过是想留下这个孩子的。
在男人的话语里,那个小小的少年,一颦一笑,一喜一怒,都是珍藏了好久的东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喜在门口提醒了一句:“万岁爷,该用膳了。”
皇帝疲倦的挥了挥手:“也许朕该去陪他了。都下去吧。”
胤禛眉头一皱,起身行礼。
胤祯看了他一眼,转身跟了上来。
尼玛,跟老年回忆症的皇阿玛呆在一起,真心伤不起啊!
不过,他望着灰色的天空,微微叹息:还真的都些想念十哥啊。
小美人,你还欠爷一个吻呢!
“胤禛你若是喜欢李德全,便带了他去你府上养着吧。”
胤禛一惊,猛的回头,只见层层叠叠的幔帐落下,白色的遮住了一室的寂静,帝王的面容隐藏在九重宫阙的最深处,模模糊糊的,让人看不清楚。
“谢皇阿玛。”
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康熙帝驾崩,庙号:圣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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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越早上起来,拖拉着一双软布拖鞋,磨磨蹭蹭的从楼梯上下来,脚步一顿。
他用手揉了揉眼睛。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那个跟着他额娘鞍前马后垫着小脚端着菜盘子跑过来跑过去,显得非常乖的家伙是谁?
尼玛!
坑爹啊!!
嘴角抽搐着,少年清丽的脸上已经麻木成一片空白。
“小十,快下来吃早饭。”妩媚的贵妃端着刚刚榨出来的橙汁,一双软软的室内鞋,能看的见白皙精致的脚踝。
盈盈不堪一握。
他该庆幸他额娘没裹脚咩?
听到这样的声音,那只小龙刷的一下抬头,眼睛凉凉的,两只小犄角悄悄的冒出头来,小脸蛋红扑扑的,偷偷看着袁越。
身后一条小尾巴甩啊甩~
求表扬~求喂养~
人家有很乖的哦!
乖泥煤!
嘴里叼着有点糊了的吐司,袁越嘴里含糊不清:“关小悦呢?”
碰。
贵妃伸着手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嗔怪:“没大没小,要叫爹。”
爹…………
他能说他要是叫爹那他娘不是……
好吧,至少袁远会吃醋的不是?
袁越乖乖的点头:“恩恩。”
他会叫才怪!
“小悦他说他去什么九处了,让你起来了就去找他。”
“恩。”
一口喝完牛奶,叼着面包拽起那只卖萌的龙的小尾巴就出了门。
“妈,别给我留饭,我晚上不回来。”
“知道了知道了。”贵妃挽着酒色的卷发,懒洋洋的挥着手。
儿子啊,你妈我晚上打算约会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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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躲开故宫里一群人的目光,那些个什么讲解员什么游客的。
马勒戈壁的,大半个紫禁城里都是人!
故宫啊,你叫人攻!
没有人,能比胤小俄更熟悉整个皇宫了。
他直接绕过了东西所,往天坛去了。
……记得,把天坛里镇压的东西给带回来……
尼玛,镇压的神马的。
手里拽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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