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全,去隔壁看看。四嫂子回来了没?在去问问,四哥什么时候回来。”还有一个半时辰啊。
李德全领命下去。
胤小俄将跟来的侍卫留在了外院,自个坐在这里等着。
正想着,好像听见有环佩作响,一阵香风袭来,女子的娇笑声传来:“还未见客,十弟安好。”
胤小俄抬头,对方是个美人,娇娇小小,玲珑清秀,说不出的温柔风情。
像是江南水乡的女子,只是像而已。
那女子真着一件水红色的旗装,梳着把子头,戴着红玉的扁方,通身娇柔。
不认识。
比起阿玛的女人来差远了。
原来四哥喜欢这个调调。
他又低了头,继续喝茶。
“十弟还未见过我吧,我是你四哥的侧福晋,你可以叫我一声小嫂嫂。”那女子未见搭理,笑容一僵,扯着嘴角,眼里的笑意渐渐的散了去,浮现了尖锐的光。
不认识。
胤小俄还是不理他。
他阿玛的那些小妾他都不愿意搭理,更何况是他哥的小妾?侧福晋,怕是刚刚出炉,还热乎着吧?
他四嫂子到底在想些什么,让这么个女人出来。
眼睛不着痕迹的在女子小腹上转了一圈,收回目光,胤小俄端起茶,抿了一口,掩去嘴边的冷笑:想借自己这把刀?
也不怕割了手!
他起身,不顾那女子,转身便往外走去。
刚刚走了两步,只听见一声沉闷的响声,女子倒在了地上,□流出了一滩殷红的血来,身边跟来的两个侍女满脸的慌张。
却不伸手去搀扶自己的主子,只是一味的叫着。
啊列,自己四嫂子真是好手段啊。
她要是没在这个侧福晋面前说什么,这个女人会眼巴巴的跑出来?
好吧,胤小俄承认,他中计了。
下面就是自家四哥登场。
少年是被自家阿玛牵着回去的,四阿哥府里太过闹腾,谁也没注意少年被扔在了一边。牵着自家阿玛的手,少年叹了口气,眼神忧伤:“赶脚不会再爱了啊……这年头,女人都是老虎啊……”
男人笑了笑:“所以,咱们搅基吧!”
少年咬了他一口:“你是老鼠!”他被会啃得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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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三十七年夏:
火辣辣的阳光照在大地上,黑黝黝的土地微微裂开了一道细小的口子,层层的树荫遮住半边天空,点点的光辉洒下,倒是不怎么晒,只是温度高的很,有些闷人。
离得深宫远了,才可听见几声蝉鸣,像是被那拿着杆子的宫人吓怕了一般,只是几声轻叫,便有歇了下去。
池塘里,开的正盛的荷花下,偷偷藏几只青蛙,眯着小眼睛,鼓着腮帮子,睡得正香。
高高的榆树下,几个身着华贵的小豆丁在凑在一起,叽叽咕咕了半天,终于商量好了,挤出一个孩子来,哄闹着让他爬树。
一身宝蓝色的孩子接近于少年和孩童之间,也就九十岁的模样,小小年纪,便生的眉目清秀,像一块还未雕琢的美玉一般。
挽了袖子,便往上爬。
下面的孩子叫好。
那孩子爬到一半便力歇了,低头看了看,离地约有三四米了,不由抽了口冷气,不敢动了。
“十三,你行不行啊,不行就给小爷下来!让爷来!!”
下面为首的,穿着大红衣裳的孩子仰着头,挽了袖子,跃跃欲试。
“你才不行了!混蛋胤祯,叫哥哥啊!”树上的孩子嘴倔。
下面的孩子跳着脚。
一边的人围观着,当然,也真的不会让树上的孩子摔下来。都是皇子龙孙,摔了谁都承担不起。
隔着湖,那边的亭子里,四五个男人聚在一起,饶有趣味的看着这边。
“小十四是越来越有大哥的风范了。”说话的是穿着青衣,系着绶带白玉的男人,莫约二十一二的样子,相貌儒雅,含着一股子书卷气息。
被他打趣的人,斜坐着,没个正经,英武的五官,略带黧黑的肌肤有一种彪悍的沙场的味道,那是真正见过血的:“我的风范?我看是有十弟的风范才对。是吧,太……子……?”话音后面,微微拉长了调子,像是在挑逗。
那人不为所动,微微一笑,风华绝代:“像十弟有什么不好的?漂亮又讨喜,孤都喜爱的紧。”他是不会把一个半瞎当成对手的。
调笑着,最右边的男人却是默然不语,只是拿着眼,冷锐寡淡的眸子里,直直的看着那边。
“四弟?”太子叫了一声。
男人回头,举了举杯,一口便饮尽了杯中酒。
爱新觉罗家的爷们面面相视:老四这是怎么了?一听见小十的名字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虽说小十曾经差点让他没了第一个儿子,但是也只是差点不是?那个时候的孩子,总是有调皮的时候不是?皇阿玛也给了补偿不是?
微微的风吹过湖面,带了丝丝的凉气。
大片大片翠绿的荷叶微微动了动。
孩子踩着的树枝不堪重负,嘎吱一声断裂开来。脚下一空,那孩子便掉了下来。
“十三!”胤祯微微睁大了眸子。
那边的太监已经准备用身体当肉垫了,但是,跟着少年下来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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