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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手[乒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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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补课·完(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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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那只手:

    “你再不回去,晚上查房不在又要被罚了。”

    原本兴奋的人一下子就蔫儿了。

    但郁辞提醒得很及时,看时间确实是已经有些晚了,再不回去估计还真得被罚——每次查房,他的房间都是重点关注对象。

    薛忱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郁辞跟他一起到了门口,又低头看手。

    还不舍得松手呢。

    薛忱也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又重重地握了一下,这才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手。

    “很晚了,快回去吧。”郁辞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我下个周日还来呢。”

    薛忱恹恹地点头答应了一声,到底还是穿了鞋和她道别。

    郁辞冲他挥了挥手,看他出门在走廊里等电梯。

    电梯门口的楼层数依次跳动着,很快就停了下来,开了门。

    郁辞正打算看他进了电梯就关门,谁想电梯门一开、薛忱脚都跨了出去却又忽然缩了回来,三两步回到了郁辞的跟前。

    “怎么了?”郁辞有些不解。

    “有件事儿差点忘了。”薛忱把双肩包背在一边肩膀上、硬是背成了个单肩包。这会儿他像是有些紧张地又提了提包的背带,这才又开了口,“虽然你都答应我了,现在说有点晚了,不过我觉得说还是应该要说的。”

    郁辞好像意识到了些什么,原本还是倚在门口,这会儿却站直了身子。

    薛忱脸上发红,却还是坦坦荡荡地盯着她的眼睛、和她四目相对,深深地吸了口气:

    “郁辞,我喜欢你!”

    说前紧张得恨不得屏住呼吸,现在一旦最重要的一句话说出口了,他反倒像是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没了顾忌,很快就又接下去有些小唠叨地解释着:“本来想好好表白的,后来一想我之后到处都有比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见面,万一你被人追走了我哭都来不及了……”

    还真是什么都往外说,一点都不知道遮掩。

    郁辞本来听他一本正经地表白,也忍不住脸红。谁知道他一转头就傻乎乎地把自己的老底全给揭了,那点儿害羞脸红一下子又全让他闹没了,只剩下好笑地看着他挠头解释。他好不容易全说完了,也没问她要什么回答,心满意足地笑起来,挥挥手真的就准备走了。

    郁辞简直忍不住要叹气。

    表白完也不听回答就走,这孩子多半是傻了。

    薛忱踏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你怎么叹气了?”

    他问完后顿了顿,有一种可疑的雀跃:“舍不得我走啊?”

    郁辞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冲他招了招手。

    薛忱乖巧地凑了过来。

    “你自己表白完,就可以走了?”郁辞这一句是难得地没好气。

    “我不是……”薛忱刚要解释,话一出口就意识到了些什么,整张脸都像是一下子亮了起来似的,“那你的意思,是不是也有话要说?”

    那模样,就差长根尾巴欢快地摇起来了。

    郁辞终于还是没能绷住脸上的表情、笑出了声来,却又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抱住了眼前刚刚上任的男朋友:

    “薛忱,我也喜欢你。”

    这个周日的晚上,薛忱是在不由自主又停不下来的傻笑里度过的。

    ……

    最后一个周末,郁辞是一个人去的乒羽中心。

    马上就要考试周了,唐晏清作为年级组长,正是忙得分身乏术的时候,只能出完了考题让郁辞一起带去、自己留在学校加班。唐晏清说这件事的时候满脸歉意,郁辞倒是打心底里松了口气。唐晏清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只是侵略性太强、总让她有一种压迫感,很难在他面前自在起来。

    还是原来的教室,只是这回教室里只剩下了两个学生,显得格外空旷。

    一周没见,薛忱凑过来想套个近乎,郁辞掏出考卷就敲了敲他的脑门儿:“考试期间,这位同学注意避嫌,贿赂老师是没有用的。”

    薛忱同学表示委屈:“我最近沉迷学习,特别认真,及格没问题!”

    邹睿趴在桌上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竹马和老师打情骂俏强行给他塞狗粮,一脸的生无可恋。

    郁辞摸了摸薛忱的头,示意他下去坐好准备考试了。

    总共也就两个人,也没必要多正式地监考。郁辞把卷子给了两人,自己坐在一旁用手机看小说。等两人都做完了,她也不避讳些什么,找了红笔当着面就开始批改。

    薛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把她身边的椅子又挪近了点儿,伸长了脖子、满脸紧张地盯着她的笔看,见打钩了就悄悄松了口气,被打叉了就紧张地咬咬嘴唇。

    两分钟后,郁辞的笔忽然停了下来,但卷子还有半面没有批改完。

    薛忱有些茫然:“怎么了?应该还没扣到不及格吧,你再往后看看呗?”

    郁辞稍稍侧过头,嘴唇几乎是险险地擦过某个人的头发,然后入目就是一张近在咫尺的剑眉星目。

    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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