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但认为今天是他的幸运日便爽快地说了出来。反正雇主也没提不能说出去啊。
“拍照?只有这样?”
“是的,我想应该是夫妻两之间的小把戏,”服务生笑道,“有的人就喜欢这样,玩玩抓-奸的游戏什么的,或者这就是抓-奸,他说证据越多越好,也许是为了提出离婚而准备的。”
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蒋云那里,沙发对面的年洸端着红酒,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也许是受不了那个男人了,”蒋云道,“也或许,是想跟我在一起?”
年洸看了她一眼:“你看上那个瘦弱的家伙了?他的力气说不定还没你大。”
“无所谓,若是他爱我,我为他做什么都可以,”蒋云笑得很是好看,“比起那些大老粗们,他的温柔体贴让我心动。”
“你是个特工,”年洸嘲讽,“温柔体贴拿来吃吗?当你的脑袋被顶上一把枪时,他的温柔体贴恐怕就只剩下嗷嗷大哭了。”
蒋云端庄优雅的样子有一瞬的崩裂,但她很快维持住了,站起身离开:“跟你合作是我一生的败笔。”
年洸无所谓道:“我也是。”
蒋云打开门,侧过脸从阴影里看着男人:“奉劝你尽快将资料都上报给总部,别妄想用这些资料获取什么好处,否则脑袋上被顶把枪的人就该是你了。”
年洸脸色一沉,蒋云冷笑一声关门而去。
霍年睁开眼时,自己被脱得精光绑在一张双人床上,他的双手被拷在床头的栏杆间,浑身上下只剩了一条内-裤。
霍年瞬间清醒过来,立刻回想起自己喝得酒有问题,然后就晕了,当然晕之前他见到了一个人,那个他在跟踪,还以为对方一直没发现的人——徐莉莉。
霍年舔了舔嘴角,酒喝多了的下场就是口渴加头疼。
“徐小姐,”他扬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莉莉咯咯地笑起来,她坐在窗下背对着床的躺椅里,从霍年的角度看,只能看到她端着酒杯的手,和五指上艳红的指甲油。
“你居然知道是我?”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霍年笑了笑,“我的跟踪失败了,就这么简单。”
“既然如此,说说你为什么跟踪我吧?”
“……这还用得着我说?”
徐莉莉站起来,她穿着一身性-感的豹纹睡衣,长发挡在胸口,将那对丰满挡得若隐若现,她的皮肤很白皙,肤质不似外国人的粗糙,也没有什么瑕疵,倒是有些像江南水乡养出来的精致美人儿。
文中徐莉莉本就是混血儿,这倒也是说得通的。
修长的双腿跪上床沿,她微微趴扶,露出诱惑的乳-沟,手中的酒杯微微倾斜,冰凉的液体滑落霍年的胸膛,只一点,她又抬手端正了酒杯。
“你的身材真不错,”徐莉莉道,“是我喜欢的类型。”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结实的胸膛,食指沾取了流淌的酒液,饶有兴趣地在指尖磨蹭。
霍年半点都不慌张,仿佛还很享受,惬意地道:“今夜若有美人相伴,死而无憾。”
徐莉莉放下酒杯,俯下身吻了吻霍年的胸膛,舌尖似把小刷子,从男人乳-尖上刷过。
“没想到你会一路跟着我,我真是受宠若惊,”女人魅惑地道,“跟踪这种事都做出来了,你那夫人知道了可是会伤心的。”
“这种时候就别提他了吧?”霍年道,“多扫兴啊。”
话音未落,门外响起了敲门色,熟悉的声音传来:“您好,客房服务。”
霍年:“……”
徐莉莉啧了一声,套上浴衣,捋了捋头发走去开门。
走廊上站得男人身形有些眼熟,但一时没想起来是谁。张丰穿着酒店服务生的衣服,戴着帽子,帽檐压得有些低,袖子里装着针孔摄像头。
“我没叫客房服务。”徐莉莉想打发人离开。
“可是我们刚接到电话,”张丰说道,“说是您需要客房服务。”
徐莉莉多了个心眼,以为是自己的身份或行迹暴露了,她立刻警惕起来,拉过张丰飞快地朝走廊两边看了看。
没有动静……徐莉莉皱起眉。
被拉进房里的张丰脚下有些踉跄,抬起头来时正正对上了被绑住的霍年。
赤果的身躯,胸膛上残留的酒液,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杯白葡萄酒。
霍年:“……”
张丰:“……”
霍年整个脑袋被弹幕刷屏——要死要死要死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