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里抬起头来,“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只是听说,底下的人都瞒着,不敢声张,这事要是传出去,赵家立刻会钻空子,到时候沈氏乱成一团,天王老子都难收拾。”
    “我问你什么时候的事?”沈顾青重复道。
    郑淮宇愣住,半晌才说:“也就几小时前传出来的,趁着新鲜我就过来跟你说一声。”
    沈顾青不由冷笑数声,果然狗急了要跳墙了。这种时候急着另选董事长,是不是太傻帽了些,真当我是三岁小孩不会跟你们争吗?既然想玩,那我沈顾青就奉陪到底。
    “淮宇,不管这消息是谁传出来的,你都要尽一切办法遏制它蔓延传播,尤其不能让赵家听到风声,还有媒体那边,也别走漏了消息,不然这一笑话会弄得整个沈氏身败名裂。知道吗?”
    郑淮宇得瑟道:“这还用你说吗,我早就去做了。”
    “总算是上道了。”沈顾青调侃他。
    两人闲聊了几句,屁股还没坐热呢,郑淮宇就起身出去了。致义后脚进来,还没站定呢就开始急匆匆地叙述外头的传闻,无外乎是之前郑淮宇讲的那些事儿。
    沈顾青淡定得很,心里已有了应对之策,不过他还想听听致义的意见,说不定能有些新发现。
    致义说:“如今是非常时期,当然要用些非常手段。其实要逼他们就范很容易,只是不知道你够不够狠心?”
    沈顾青有些眼前一亮了,“你说说看。”
    “限制其妻儿的人身自由,威逼利诱他们交出沈氏股权,这是最直接最省事的方法。”致义直勾勾地盯住沈顾青的眼睛,说出这话时,没有半丝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