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料想的一样抚摸的动作慢了半拍,狗娘沉默了,不回答他的问题。
明人不说暗话,舟言没时间和他绕圈子:“老鼠药是大娘下的吧。”
狗娘面上无波无澜,看不出任何异常,舟言也不在询问她任何情况,直接推门走进了屋子。到了那张木板床边,伸手掏了掏,故意露出疑惑的神情,将门外狗娘眼里的一丝侥幸收进眼底。
接着起身弹掉衣摆上的灰尘,应付自如的道:“哥,给我拿一个铲子过来。”
常久应声从狗娘门后面的拿起一把铲子递给他,只见他拿起铲子铲下一块土,用纸巾包好,道:“只要将这点土送去检查,就能查出有没有老鼠药的成分。所以我昨天没有将你用来包老鼠药的纸带走。”
这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门外的狗娘和狗听的清清楚楚,常久看着他手里的土疑惑的问道:“每一家都会备一点老鼠药,这就能说明是狗娘做的吗?”
“我之前说过了,吃了老鼠药人不会立即就死,猪贩子中毒太深,一般家庭老鼠用药浓度是有限的,只要将这包土拿去检查,就会知道结果。”
听完常久不得不敬佩的看了一眼舟言,“你们真是厉害了。”
舟言很享受他的目光,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
他拿着手里那包土走到狗娘面前,道:“这就是证据,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你还要拒不承认吗?”
狗娘缓缓睁开眼睛,眼底的侥幸一扫而空,“药是我下的。”
见她承认,舟言也才松了半口气,看着趴在腿上乖顺的狗,“这是和你儿子也有一定的关系吧?”
狗娘面色一冷,警惕的看着他,语气不善:“这事和我儿子没有关系,你也别想着找我儿子。”
她的保护欲很强和舟言猜想的一样,意味不明的道:“接下来你儿子什么都不做的话,任何事情都和他没有关系,要是他不听你的话,那就不是我来找他了。”
至于什么事,狗娘和狗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