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嘴角抽搐着,“舟言,其实吧……”
“常大哥。”舟言并了并他耳边的碎发,俨然一副对待妻子的温柔模样。
常久身子轻轻的颤了一下,幸好山上的人没有注意到,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他往后退了一步,指着大山,道:“我先去帮忙。”
话音一落,拔腿就跑。
看着他仓惶而逃的背影,舟言勾了勾唇,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自言自语的道:“哥,你真不经逗。”
说完,他仰头望向山顶那个盯着他们许久的村花,舒心的偏了偏头,指腹轻轻的理着常久的一缕短发。
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和一个女人攻心计抢男人,是有多么的有失风度。
他收回视线低头看着脚下的布鞋,比他穿得任何一双名牌鞋都合脚、舒服。
“常久。”他轻声念着这两这字,再抬头眼里全是那个已经跑到山顶叉着腰气喘吁吁人,这时连他身边的空气都变得温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