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可是此时被对方轻柔的,温柔带着心疼的目光注视着,他顿时好像坐在热水里,痒意蹭的加重了许多。
出来混的总要还。
方才娄奉平坐在椅子上,面不改色,其实也同样如坐针毡。
娄奉平继续道:“你想没想好,是和叶孤城去无牙门,还是陪我去移花宫哦不?”说着的同时,他还故意的拿着汗巾,帮展昭擦身,托魔门旁门左道的福,某,些手法和穴位,从小耳濡目染之下,他比明空这个专业学的,还要精通的多。
展昭已经丢失了平常心,急促道:“大人,难道不打算和叶孤城同路?他来中原,毕竟不是小事,得有人看顾。”
活着忌惮,却也不能在中原不明不白的死。
这就是领导人的待遇。
娄奉平垂下眼睑,温柔的注视着展昭,笑道:“我才懒得理会,无双头疼,总会有人帮他擦屁股的,恐怕跟着叶孤城的人,早就到了,不是无情,就是冷血,不需要你我操心。”
“应该会是冷血……”展昭眼神飘忽,踌躇不定,要不要把手从浴桶边松开,他担心自己下一秒就会把浴桶掰下一块来。
“嗯,我们还是去移花宫,那里景色优美,可以好好逛逛,顺便带上小米那小子,完成一个副本。”到现在,娄奉平要是猜不出小鱼儿的身份,那也就太笨了。
长得如花似玉,手段阴损,却赤子之心,学习能力极强,连李寻欢都扛不住教了他几手,何况他平日总爱打听燕南天,又是这个岁数,还会是别人吗?
“好……”展昭这时候已经听不进去娄奉平说的话了,每一个字都听到了,却根本连不起来,也听不懂,热乎乎的火在他身上游走,他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飘了起来。
娄奉平拿着汗巾,擦了擦额角。
这手法耗力一般,主要是眼前的美人,太考验人了点。
心想着,娄奉平瞧着展昭失神发模样也暗自心里打鼓,这御猫在他面前警惕性简直为负数,根本是挑战人品,他这要是一个冲动,把人办了——
重点是,把人办了,展昭能明白,他们是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