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邪法给害死了!”
两世以来,姜妗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这样可笑滑稽过。上一世,这三人说路过大峪市,因为早有耳闻南邱北姜中姜皎的名声,就想趁这次机会瞧上一瞧姜家是不是真有传闻中那么好的本事,没想到正好得知了姜皎过世的消息,这才辗转来了姜家吊唁,却正好解开了姜皎真正的死因竟然是因为被亲妹妹下了阴毒的咒术所致。
没想到,提前三年又见了南地邱家的人,她竟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个为正道所不容的师父出来。
姜妗就真的笑出声来,她看着三人,心中悲怒到极点,最后却只化作了一句惊奇的感叹,“原来是你们啊。”
姜妗并没有如他们所料一样解释或者辩驳,三人面上统统不显,心中却有些意外。正当他们想继续质问下去的时候,姜妗面色却突然一沉,一双让人遍体生寒的眼睛冷冷的看着他们。
“你们,算个什么东西。”姜妗一字一句道:“在我姜家还轮不到你们几个外姓人来说话。”
这三人到哪里不是处处受人礼待?何曾有过这样被人当面羞辱的时候,瘦高个男人顿时大怒,“放肆!”
姜妗却比他语气更甚,“你才是放肆!”
她气极反笑,乐不可支的指着这三个人问姜巡,“爸,你让我解释的就是这三个人说的事情吗?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信了他们说的话了吧?”
上一世姜皎死了,她的气运转到了她身上只要是玄术修为深厚些的人都能看出来,证据确凿她无从辩驳,父母厌弃她无能为力,即使她那时候还是个元精全无,没有一分玄术修为的普通人。
这一世姜皎没死,姜皎甚至当着爸爸的面遭到了术法的反噬,可妈妈不信姜皎会害她,爸爸执着的等着姜皎醒后才肯再下定夺,这个夺人气运的巫蛊煞再次现世,他们总算给了她解释的机会,却带着足以判她死刑的三人同来。
她姜皎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十五岁少女,何德何能竟劳动得了南地邱家的人出手?还有一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师父在邱家人手上,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
可姜妗却只执着的看着爸爸,“爸,你信他们这些无稽之谈?我们姜家本就是玄术世家,你信我会去找一个外人学所谓的邪法害人?你信姜皎当场遭到反噬其实是被我设局陷害,她差点吐血身亡也是因为我的缘故?那我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机的把她救回来?”
“我不信。”姜巡艰难道:“所以我想你解释一下,你这身玄术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你甚至没有经过任何系统的训练,怎么会有如此深厚的修为基础?”
因为我不想你们担心,所以没有告诉你每次都是以精血为引,因为我重生过一世,经历过百般磨难刁难和煎熬才习得一身本事。
可她说了,爸爸妈妈会信吗?他们如果信她,现在还会有这样一番质问吗?
“如果我解释不清呢?”姜妗有些好奇,“是不是这些罪名我就必须得认下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姜妗脸上明明带着三分笑意,姜巡却突然觉得心里止不住的发慌,一种奇怪的,即将失去什么的感觉不停的往上涌,他抚了抚胸口想把那股难受的不舒服感压下去,皱着眉头没说话。
崔兰九哽咽道:“妗妗,你跟妈妈说实话,因为你的命格把你从小送出去,你是不是一直都恨爸爸妈妈?也恨你姐姐占了你的位置?”
是了,曾经藏在内心深处,被她死死的压在最阴暗的角落不敢看上一眼听上一句的那些念头,终究还是破土而出。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理由,这世上又哪有那么多的误会,哪怕再轮回上无数次,哪怕同样的事情在出现无数回,他们只是单纯的不相信她。
就像那天崔兰九没说完的话,即使是姜妗会害我,我也不相信姜皎会出手害人。
姜妗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那根线,终于嗡的一声断了!
她低着头,闷闷的笑出声来,再抬眼,黑黢黢的双眸亮到惊人,“你们出手害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如果失败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瘦高个的男人冷哼一声,“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狡辩!证据确凿,竟然还想反过来诬陷我们害你,我们和你素昧谋面,害你一个小姑娘做什么!简直可笑。”
一直坐在沙发上全程没有出声的女人终于平淡的看向了姜妗,“小姑娘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你师父已经把事情全部都告诉我们了,你早些把你都害过哪些人都交待出来,废了一身邪术修为,以后天道轮回下,兴许还有一救。”
“师父…”姜妗勾了勾唇角,眸中清寒一片,“我竟不知道这世间还有人敢自称为我的师父!”
我师父,是正阳派首任掌门姜氏青莲。
“乾元享利贞,兑泽英雄兵…”
我姜妗,费十数年时间追寻这诡异巫蛊源头。
双手齐齐掐诀,念诵间客厅灯光明灭数下突然齐齐熄灭!邱家三人惊呼一声,齐齐厉斥出声,正待动作却发现身子被死死的定在了原地,张口欲言又发现竟然出不了声音!
“坎水多波急,离火驾火轮,艮山封鬼路…”
我姜妗,术法巅峰期引无数人臣服不敢冒犯。
客厅中似有千万个声音齐齐低声呢喃吟哦,正中间的紫黑色丝帛突然发出了耀眼的光芒,照的满室皆明!
崔兰九以为被逼急了的姜妗要出手催动符篆害姜皎,“姜妗你给我住手!你姐姐要是出了什么事就当我崔兰九从来没有生过你这个女儿!”
一滴温热的水珠从眼角滑落,掐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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