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将此事告知了您和老爷,这才先下手为强泼媳妇一身脏水,母亲,您要为媳妇做主啊。”
姚氏说的有鼻子有眼,奈何徐老夫人觉得千梅说的也是情真意切,一时间竟有些犹豫。
姚氏还在哭诉,徐老夫人怔忪间,却见徐克定拿着一个布马跑了进来。“祖母,这是我最喜欢的了,留着给弟弟吧,弟弟合时才能出来陪我玩呢?”
徐老夫人正要骂那些看门的婆子,为何将少爷放了进来,心思却猛地一转,随即对着姚氏一声冷笑。
徐克定很快便被追过来的婆子抱了出去,那婆子将徐克定一路抱到抱厦里便放到地上。
徐克定抱着布马跑出屋子,几个转身便来到园子口,见着绮梦便说:“大姐姐,祖母心情好多了,但是祖母没有留下这个布马。”
“小四乖,知道为祖母宽心了,你留着吧,日后大姐姐还会给你做更多的玩意。”绮梦抚着徐克定的肩头,微微翘起嘴角看着万喜堂屋檐露出的一角。
看似庄严肃穆的屋宇,内里也许污秽不堪;看似温良无害的女人,心底也许毒如蛇蝎。
徐老夫人雷厉风行,却也容易感情用事,在段数极高的姚氏面前,有时也会蒙蔽了双眼,一旦让她舌灿莲花将此事抹了去,再想找这机会便不容易了。
“哼,你说的好,但我放到老爷屋里的人为何都不曾有孕,偏那大丫头屋里的丫头,没经过你手的,却轻而易举有了身子。”徐老夫人听到徐克定提起那未出世的弟弟,想起百珠儿肚子里可是货真价实的有了肉的,这就说明那些女人一直没有音讯还是有些蹊跷的。
“母亲,媳妇管的是府里的事,这女人的肚子可不是媳妇能说的算了。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家里的女人没有声音,那外室一个接着一个的生,这种事也不是没有的,莫说咱们方圆县的大户,就算是京城里达官显贵们,这也是常有的,这是说不清的。”姚氏又跪着往前几步。
万菊和那个婆子回到屋子里,站在门口对着徐老夫人轻轻摇了头,徐老夫人便知众人是未搜到什么。这也难怪,姚氏做事一向滴水不漏,这等大事就算下完了药也是擦干抹净了的,怎会留着药等人来查。
“如此说来你也甚是辛苦,那不如就好好休养吧,这府里的事就不劳你挂心了。”徐老夫人已经冷静下来,听了千梅的话再想想百珠儿的事,虽说已信了七八分,但是死无对证,姚氏有死咬着不认,因此也不能立时怎样。
而且,就算查出了真乃姚氏所为,徐老夫人也不会将她如何。这可是天大的丑事,一旦被人知晓,徐府的女儿们再嫁不出去,徐克定也将一辈子背着这个名声过活,徐府也将沦为满国的笑柄。
因此,此时将姚氏变相软禁起来是最好的做法。此时,有没有证据已经并不重要,徐老夫人是个心狠的人,宁可错杀一千不会放过一个。徐老夫人打定主意,日后不断地打压姚氏,最好让她郁郁而终,再从姚家抬举一个庶女进徐府为填房,这就算把这事抹过去了。
不然又能如何,原配是自己千挑万选来的,结果心肠好短命走了。徐老夫人便又找了一个圆滑的,想着如此才能震得住徐府,谁成想竟是条毒蛇!
所以,姚氏只有病死,于人于几于大家,才是最好的结果。
姚氏心思缜密,察觉到徐老夫人的意图,眼角的细纹顿时僵住。垂眸假意拭泪,想到一件事便微微勾起嘴角,接着便抬眼说:“母亲,咱们女人生来不就是受苦受累的,媳妇不怕苦不怕累,就怕母亲和老爷不知道媳妇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多谢眼睛哈密瓜暮夕对东厂文和状师文的轰炸哈哈哈,么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