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沈涛走远,包粟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她坐在椅子上,想着泰安刚刚还在劝说着自己。
神情历历在目。
但想到自己的以后,以及那个冷冷淡淡的人,她咬牙,心下一横。她从怀里拿出了泰安的手机,幸而是没设置屏保。
她在里面找到了韩筠的电话号码。
哪怕是锁了哪怕是没有韩筠的电话也没事,还有夏梆。总之,她是救了泰安的人。
她的计划当然不是毁了泰安增加自己的戏份,她的重心在韩筠那里。
泰安能够一路顺利,这其中肯定有她出了不少力。她踏踏实实,却要被人潜规则。
凭什么呢,她也不想!
心中抱怨了一番,她把泰安手机消除痕迹,扔在了桌子底下。酒意清醒,她心跳如同擂鼓。
……
……
泰安这边迷迷糊糊,只有一点点印象,感受到自己是被人扶着走。胃里倒腾一片,胸口被堵着难受,哗啦啦的就吐了一地。
房已经开好了。
沈涛把泰安扔在卫生间,就是防止她吐一身而坏了兴致。而他自己,则在布置房间。
听着声音差不多了,他去把泰安拉回来,放在床上。看着她面色酡红,长长的睫毛颤动,眼睛似睁非睁,煞是好看。
他咽咽口水,内心燥热。弯下腰,抚着她的脸:“真是个好看的,乖乖听话你就不会痛苦。”
胃里空空,泰安被头痛痛醒了。她揉了揉脑袋,虚弱的睁开眼睛,猛然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入眼,吓了她一跳。
那男人四十来岁,脸盘大鼻梁塌,眼睛小且目光猥琐淫i贱,看得人没来由一股油腻恶心感。
“醒了?”沈涛眸里的兴奋感怎么都藏不住,他起身,拿起了旁边的锁链,自顾自说:“醒了也好,不然也没什么兴趣。”
泰安回顾着刚刚的事情,她在安慰包粟,喝晕儿之后醒来就出现在了这里。自己是怎么被人带来这里的?包粟呢?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事情。
她目光环视了一周,房里里有铁锁,手铐,皮鞭,眼罩,甚至还有贞操带。
她想到了下午在片场,包粟身上的痕迹。她撑起身子,语气颇为肯定:“你是沈涛?”
沈涛掂了掂铁链,嗦喇嗦喇的响,眼睛一斜:“她都告诉你了?”
泰安反问:“她把我卖给了你?”
见她并不知道实情,又想到一开始包粟警告自己不能告诉她。沈涛走近,猥琐之态尽显:“她哪有那么大的胆子?”
又靠近一步,那铁锁有生锈的味道。他抖了抖,声音压低,有些凶狠:“你不怕?”
说实在,泰安是怕,心砰砰跳得厉害。但这些人,向来是你越害怕,他们越兴奋。
她保持着面上的平静,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为什么要怕?”她仰起头,说:“我是个新人,想要拍戏而已。你能帮助我,是不是?”
泰安猜想,她应该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知道,应该会忌惮着韩筠。
网上虽然时不时就会出现大量报道她的文章,但她真人的照片少之又少。
现在她要用缓兵之计,盼着包粟能尽早发现自己不见了。
沈涛眼里果然露出失望。
但他还是微微挑眉,粗糙的手摸了摸泰安的下巴,说:“你这样的人很好,甩了也不麻烦。”
泰安不急不缓的跟着他附和:“太黏人我也会惹火上身。”
“那开始吧?”
沈涛有些等不及了,粗着声音,正要压上来,却听到泰安叫了一声:“等一下。”
沈涛眼睛晦暗不明,以为她要反悔。但反悔也没关系,调教的趣味他还是很乐意享受的。
但见她神色如常,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一句:“怎么了?”
泰安看了眼卫生间的方向,说:“我刚刚吐了,身上腻腻的,想洗个澡。”
见沈涛没什么表示,她按住内心的厌恶感,冲他明媚一笑:“洗干净一些,也有点情趣不是么?”
她浑身酒气还有一些食物糜烂的味道,确实难闻。沈涛皱皱鼻子:“你不会是在拖延时间吧?”
“我身上什么也没有,给人报信是不可能的。况且我冲出去,也会被人指指点点,星途尽毁。倒不如和靠着你,多少还有向上爬的机会。不会是么?”
她神色如常,在说道“靠着你”这三个字的时候,眼睛里多了点男人们受用的崇拜之意。
“行,你快点。”
沈涛答应了。
泰安走进卫生间,换上门,忙打开花洒,水声哗啦。直到声音大得不行,她瘫坐在地上,眼里有些无措。
她刚刚看了一下,房卡在桌子上,603——也就是六楼,跳下去不切实际,况且还有防盗窗。
趁他不注意跑出去,只怕没跑到门口就被抓了回来。男女力气悬殊,再加上沈涛这种人本就是精神病态。
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事请来。
如果包粟不能够过来,自己只剩下最后一条不得已的路了。
她看着卫生间里的镜子,想到了韩筠,也不知道自己真出了事,她还会不会认为自己是那个形象高大的偶像。
越想越心酸,眼里有泪涌出,无措感放大,她借着水声才敢抽泣两声。
……
……
这边包粟掐着时间差不多了,酝酿好情绪,拨通了韩筠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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