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这三天,他不曾哭过,也不曾笑过。
严弘植也不劝他,只是每天都会来陪他静静地站上一段时间。
第四天早上,金哲秀回来了。
他裹挟着一身风霜躺到严弘植身边,第一次失声痛哭,像个脆弱的孩子一样。
严弘植伸手把他搂进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背,无声的安慰着他。
在这样的时刻,不论说什么都是无力而苍白的。
金哲秀哭累了,渐渐睡过去。
这一睡,便是一天一夜。
第二天,金哲秀醒过来,说:“我们回家吧。”
严弘植点点头,说:“好,我们回家。”
当天晚上,严弘植和金哲秀坐飞机返回韩国。
金哲秀把吉他和书都留在了金顺颐的墓前,他带回来的,只有他自己,一个告别过去的、崭新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