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出了一场车祸,很多以前的事情都不太记得了。”
“喔,原来是这样。”柳时镇若有所思,突然凑过来,说:“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车祸的时候伤到了那里,所以在床上才不行?”
“不是的!”严弘植红着脸说:“我那里正常的很,该有的反应都会有。”
“是吗?”柳时镇往他两腿之间瞟了一眼,说:“那你为什么不和前男友上床?不爱他?”
严弘植垂着眼睛,沉默片刻,黯声说:“我只是,有点儿怕……”
柳时镇敛了笑,注视着严弘植的脸。
“只要他再多一点儿耐心,再多给我一些安全感,我一定可以克服的。”严弘植低声说:“可惜,他连这点儿时间都吝于给我。”
柳时镇没有问严弘植在怕什么,他有一种直觉,那不是他该触碰的地方。
“你会遇到更好的人。”柳时镇说:“比那个混蛋好千倍万倍的人。”
严弘植抬起头,笑了笑,说:“我也是这么坚信着的。”
脚踝已经揉的差不多了,柳时镇把严弘植的腿放回床上,收起药瓶,说:“你休息吧,我去冲个澡。”
“好,谢谢时镇前辈。”严弘植说。
柳时镇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从今天早上到现在,我已经数不清你谢我多少次了。你该不会真的只用嘴说说就算了吧?”
严弘植立即从善如流的说:“回首尔我请前辈吃饭。”
“ok!”柳时镇打了个响指,说:“一言为定。”
说话间,柳时镇已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把自己令女人尖叫令男人汗颜的完美身材毫不吝啬的展现在严弘植眼前。
换做旁人,严弘植肯定会一饱眼福的,可对着柳时镇,严弘植实在没有勇气看上哪怕一眼,只一味的低着头。
柳时镇赤-身-裸-体的走进了浴室。
严弘植的床就紧挨着浴室,隔着毛玻璃,严弘植乍然瞧见了柳时镇模糊的身影。
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