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阳喉头上下一滑,掀开被子一把揽过她,手摸上她的腰说:“那就做点别的。”
姜宁一把按住他的手,说:“今天要吃素的,你忘了。”
于阳想她想得紧,拉开她的手就把她的裤子脱了一半,上手在她腿根一摸,碰到的不是熟悉的软肉。
他撑起身皱眉看她。
姜宁把他手拉出来,拱了拱腰把睡裤提上,看他一眼说:“都说了今天要吃素。”
于阳盯着她的身子干咽了下,最后无奈地叹口气,放开她哑声说:“睡吧。”
姜宁侧身,见他额际有汗,鼻息有些紊乱,拧着眉头,显然忍得很辛苦。
“难受?”她问。
于阳喘口气,习惯地环着她:“早点睡。”
说完关了灯。
姜宁在他怀里睁着眼。
之前他走了五天,回来后她生病他也没碰她,这么长的时间对一个开荤的男人来说的确是难熬。
黑暗之中,她伸手去摸于阳的腰,刚碰上,他浑身就一紧。
“姜宁。”他的声音更哑了。
姜宁把头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我帮你。”
说着手就钻进了他的裤腰里摸索着。
于阳呼吸一窒,之后就是粗重的喘气声。
他抱紧了姜宁,埋头在她的发间,嗅着那缕淡淡的清香,欲/望更甚。
一室里只剩下于阳的愈来愈急促的呼气声,最后在一声闷哼中消歇下来。
午夜十二点,屋外面传来了喇叭唢呐和铜锣声,鞭炮声再次挨家挨户地响起,送神人把神像送回去了,又是一阵喧嚣。
谁也没想到这喧闹的一天会是那段日子里最安宁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