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还会帮女孩子打架呢！”
宋澈：“那些我也...”说了几个字声音低下来，嘁了一声。
“前辈是...”说前辈时明显感觉宋澈的眼睛里有寒光，程随安吞了下口水，改口：“路源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几乎没有女生不喜欢他，我也一样，身边有个那么优秀的人，肯定忍不住多看几眼的吧。”
宋澈还是嗤笑。
程随安不理会他，继续说下去：“虽然你可能不理解，但读书时的小姑娘都是那样的，在你的学校肯定也有很多女生，光是远远的看你一眼，就能高兴的一天睡不好觉，这很正常。”
宋澈瞥了她一眼：“所以？你睡不好觉了？因为他？”
程随安：“你听不听！”
宋澈安静。
程随安：“好吧，我虽然不至于睡不着觉，但肯定也会高兴的。”宋澈又丢过来一个嫌弃的目光，程随安视若不见：“可是也仅此而已，对那时的我而言，喜欢就是这种憧憬的心情，看着他就有了动力，想要变成和他一样优秀的人，因为有他在我才能更努力，所以我觉得说他是初恋没错，他配得上。”
宋澈冷哼一声。
程随安：“可是...”
宋澈眼睛一亮，一直漫不经心看向别处的眼睛终于落在她身上。
“也仅此而已，我从没想过要和他在一起什么的。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当时的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他，”他只是她少女时的一个梦，她不会醒来，更不会去打碎它。“我和路源，也始终是同校的前后辈，不会在此之下，更不会有此之上，就这样。”
她只是微笑着，眼睛里承载着万千星光，洗尽铅华更显闪闪发亮。
宋澈深深地陷进她的眼眸，许久都不想离开。半晌，程随安问他：
“明白了？”
宋澈：“明白了。”
程随安：“很好。”
宋澈：“你就是被甩了。”
程随安随手捡起手边的椅垫，直接丢到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