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睡外面吧，里面你不方便。”
说完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清若看他把里面的枕头竖起来靠坐着，点点头，“好。”
十一把她抱上床，自己又从床角避着她爬上去，又打了个呵欠，“我怕我睡着了，都不敢躺着。”
屋里的丫鬟婆子熄灭烛火，只留下外间的喜烛燃着，守夜的退到一边的小隔间去。
屋里暗下来，清若躺着就困意上来了。
过了一会，却发现身边的人扭来扭去翻来翻去的动。
皱着眉，“十一。”
十一立马挺直身子，“啊。”
“你不是困了吗，快睡。”
十一嘿嘿干笑，“本来挺困的，怎么一黑反而不困了。”
清若觉得自己无言以对，不想搭理他。
结果十一蹭蹭蹭蹭到她身边，小声的开口，温热的呼吸都喷在她脖颈边，“清若，我可以，就是那个，就是……”
清若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往后，而后扭头问他，“要入厕吗？去吧。”
“不是。是那个啦……”
“哪个？”
清若不耐烦了，“睡觉，别闹。”
十一却突然像是鼓足了勇气，凑过来猛地亲了她一口后，手在被子里落在她胸膛上，摸索了一下找对了位置之后才捏了捏，一副感觉很神奇又得到满足的口吻，“我就是想问你可不可以摸一下。”
“喜来给我看的那个小图本他说要等我十六岁以后才可以，不过他说现在可以先前面阶段学习学习。”
“……”清若有点大写加粗的懵……
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十一又捏了两下，“真好捏，好软，清若，我在捏捏你肚子呗。”
“……”清若后知后觉，还是懵，“十一……睡觉。”
十一心满意足，嘿嘿傻笑，又凑过来亲她侧脸一下，不过却乖乖抽出了手。“嗯，好，睡觉，以后再捏捏。”
十一得到了满足，没一会就呼噜呼噜打起了呼，睡得很熟。
留下清若睁着天，看着帐子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不是，没人跟她说过成亲是这个玩法啊？包括上辈子的亲身经历，秦佑轴都是很正常正经的那种呀。
十一是不是坏掉了……还有那个喜来说的，什么前面阶段学习学习，十一大哥，你现在才十二岁……学习学习，会不会有点太心急了。
你是要学习四年吗？
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刚刚她好像是被十一耍流氓了，是吧？
“……”尼玛，原来成亲还可以有这种操作。
明天就把那个什么喜来遣送回宫，都成小太监了还这么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