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少爷怎么没有拒绝,可转念一想,怕是顾忌着她的颜面,因此一直没有开口。这么来看,倒是委屈了他。“既然这样,那奴婢就先撤下了,少爷今后若是不喜什么,可以直接跟奴婢说。”她对着马文才歉意的笑了笑,看马文才没有明显开口拒绝,以他的性子,这便是默认了。
白玉退了出去,马文才也是松了一口气。
若白玉坚持问个所以然,他怕也是不好说。
不过现如今,他用着白玉,倒是越发的顺手了...
这样一直下去就挺好的,嗯,回头要不给外祖母去封信,将向晚的亲眷给安顿好亦或是把他们接到太守府?
马文才看着桌前的烛光,已经在思考着这个可能...
第二日,八月八,宜出嫁,祭动土。
这日,马战来跟马文才告了个假,马文才也没往心里去便允了其半日,直到他这边从书房沿路去恭房出恭时,待看清竹林中二人的身影,马文才久久未曾变幻的眼神陡然的阴冷了起来...
小竹林下,一男一女相对而战,男的身着一袭黑衣,脚踩青靴,女的挽着时下最流行的流云髻,一身高腰束胸黛色长裙,脸上未施粉黛,二人似乎在恰谈着什么,女子嘴角噙着笑,一时之间,马文才莫名觉得那人的笑容十分刺眼。
白玉在原地摇了摇头,这孩子在躲她她算是看出来了,只是为何躲她,这一点她还些疑问?仅仅因为他昨日没救她么?好像也还不至于,还是说…
白玉渐渐想到了一种可能。一想到许是那种原因,她的嘴角的笑意便更大了。
她还道马战今日怎么见了她就躲,若是那个原因,倒也还说的通,古人可真是早熟加纯情,若不是她现在有要务在身,她定然要调戏一二。
毕竟,脸红的男孩子,已经很少见了不是?
她最后看了一眼马战疾走的方向,脸上渐渐收起了笑意,朝着自己屋中走去。
下午的时光过得很快,白玉在屋中休息了没多久,便有仆人朝她屋中搬来了屏风,说是少爷吩咐,他们也是听命办事。
白玉想了想,自己这屋或许真需要一个屏风,不论她介不介意,可她的身子是古代人,避讳一二总是应该的。遂也起身与仆从忙活了片刻,待彻底将屏风弄好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她的身上却是又出了许多汗。
昨日一下午加今日一整天,到了傍晚,她的伤口其实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祁大夫来见了,也惊讶她恢复的迅速,开了些调养的方子,确定无碍后便也离去。
祁大夫一走,白玉早就疲惫的身子便彻底的瘫了下来,她唤来马谡为自己搬进了浴桶,折腾了这么会儿,待她完全坐进了浴桶中时,也不由得松了一大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