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给她冒出来!真的是...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后面有事我再找你。”此事既然连萧启风都不知道,料想应该是她们一行人离开了萧府之后才发生的。她还是先观察观察再说。
“嗯。”萧启风对着白玉点了点头,随即退了出去。
白玉端起茶杯小缀了一口,压下心中的焦躁,实在是马文才的性子她清楚,这件事若是弄不好,怕是两头都难收场。
“姑姑少爷回屋了,您要不要你看看?”马善和萧启风擦肩而过,他几步来到白玉屋前,在门口小心的请示道。
白玉闻声抬起了头,看马善神色有些奇怪,又观其今日的话有些别扭,遂起身便走边问:“可是少爷..?”
“姑姑您还是自己去看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马善打断了白玉的猜测,他的脸上划过一丝纠结,显然对于这种情况他有些措手不及。
“好,我马上去。”白玉走在前方,她紧了紧自己手中的信纸将其放入了自己腰间的腰带内夹好。自己这边是头也不回的朝着主屋走去。
主屋外
众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适才少爷冷着个脸从外方走了回来,大家看马文才的样子都知道此时他心情定然极差,没人敢主动往上凑。
“碰!”的一声,马文才把自己关在了屋中,他只冷眼撇过众人,便无人敢继续上前。不多时,屋内陆陆续续的便传来了砸东西的声音。
马善不清楚如今的情况,适才是他陪着马文才去的外院,自家少爷只在屋内和太守呆了些许时间,结果书房内便发生了争执,自家少爷直接是头也不回的从书房里走了出来,随后更是阴沉着脸大步回了自己院内。
他都不清楚情况,众人便更不可能了解事实,马善想了想,最后还是跑到白玉这里来寻求外援。
少爷对于姑姑的话,总会听进去些的,找姑姑准没错。
白玉来到屋前的时候,屋内的动静还在继续,白玉给众人使了个眼色让大家自己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待众人散去。她才缓缓开始敲门。
适才在路上马善简单的跟她说了一下马文才之所以有此表现的原由,白玉自己心里有了些底,这怕是又和马太守发生矛盾了。话说距离上次发生矛盾,仿佛都已经过去快七八个月了,就是不知道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原因。
“少爷?”她轻轻唤了声,可是屋内的马文才显然情绪有些激动,因此并未注意到外方的白玉不算大声的话语。
“少爷?”“扣扣扣。”白玉再次尝试唤了一声,可依旧没有回应。
她想了想,最终主动地把房门推了开来。
马文才并没有落锁。
他是主子,谁敢不经他的允许便入他的屋门?这不是找死么,恐怕纵使他现下开了门都没人敢进来。因此,白玉这边进来的很是顺利。
木门被她推着发出了“咯吱”的声音,在盛怒中的某人直接连人都没有看清便随手抓起了一个茶杯朝着门口掷去。
“谁许你进来的,给我滚!”
“咚!”
“唔..”
“姑姑?”
白玉一声痛呼,马文才惊讶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大步的走上了前去。
少年近年来身量渐长,如今已比白玉微微高出些许,一袭锦衣,纵使现下眼带厉色,那一身的气质也是遮不住的。此时对方眼里的阴历虽然还未来得及收回,可其中心急的关心,那也是实打实的。
“你怎么来了?”他几步来到白玉身前,看着捂着额头的白玉,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我要是再不来,少爷你是不是还得把这屋子给拆了?”冷不丁被茶杯砸中,幸好杯中没有热水,白玉擦了擦脸上溅到的茶水,佯怒的看向马文才。
她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发现还真是有些疼,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么久了,她还是第一次看着马文才露出如此神色。
“你...你怎样了?”马文才自然也看见了白玉额头的红痕,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上方已经隐约肿了起来。他适才并未手下留情,这手劲自是重了些,若是换个柔弱的人来,怕早就晕了过去。
“走,我带你去祁大夫那里。”马文才此间并未待白玉回话,他估摸着若是再不处理晚些只怕会肿的更加难看。白玉毕竟受了伤,而且这还是自己导致的,马文才心中莫敏的紧张了起来。
他直接抓起了白玉的手腕,作势便要朝着外方走去。
“别别别,不用不用。”白玉怎么可能因着这么点点伤就去麻烦祁大夫,这一没破皮二没流血,擦擦药酒就好了。
“不行!”马文才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少年此时正处于变身期,嗓音虽然不算难听,但也没好听到哪里去便是了。自马文才进入变声期后,白玉便少有听其主动开口说过什么话,整个人比以往还要沉默了些,今日倒是难得的听到对方这么坚持。
“可以的,听姑姑的,姑姑自己知道情况,少爷这里我记得还有药油,快给姑姑找找,这里离药舍还有那么一段距离,走过去不知这包都肿成什么样了。”白玉弗开了马文才扣着自己的手,自己朝着屋内走去,边走还四处看看上次的药盒放在何处。
马文才听白玉这么一说,也觉得她的头上的包长得如此之快,走过去怕是真会如其说的那样。世上女子皆爱惜容貌,姑姑可不能因着他的缘故给落下了疤痕才是。(你忘了花蛇了之后留在白玉脚踝的疤了么╮(╯▽╰)╭)
屋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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