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索性抱着母亲暂时借给她的花样本子,端着笔墨坐到另一张炕桌边上专心的学习如何画春草。
凌乱颤抖的线条逐渐在她笔下变得平稳,虽然仍旧带有幼儿手指无力的痕迹,但从画面上已经能够看出三娘的进步,她满意的欣赏了几遍自己画出的成果。
确定已经做到自己能做的最好程度,三娘终于放开笔,净手休息等着吃饭。
晚饭泾渭分明,单辉面前的是素炒酸笋和白米饭,而三娘面前摆着一个装着小鸡炖蘑菇的大碗,鸡肉上面还压了个切得四四方方玉米面蒸糕。
鸡肉和蘑菇经过几个时辰炖煮而孕育出的美妙香气不断飘进单辉鼻子里,她丢开白米饭,伏在桌上嘤嘤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