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我是问得了什么绝症。”
克里奥斯茫然地歪了歪头,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之后又回头看了一眼陈锦川,有点挣扎着回想这那个词的发音,想了良久之后,还是极为认真地重复:“就是得了绝症!”
他一边想着,一边自己说了两遍,比较着哪一个的发音更像是当初陈锦川告诉他的那个名词。
至于陈锦川,完全无法解释这一切的来源,只得从头到尾低着头,拼命地揉着自己发痛的太阳穴。
这时候,那个心理医生转过头,很仔细地打量了她片刻,仿佛认出了熟人一般,惊喜地叫道:“啊!陈小姐!”
陈锦川猛地被叫出了名字,茫然抬头,发现这个虽然穿着白大褂的家伙看起来挺正经,但是那双眼睛一旦笑起来却是十足的痞气,越看越觉得眼熟。
陈锦川盯着他敲了半天,恍然想起来这神经病好像就是当初那个害得她足足打了三天哆嗦的家伙。
那个家伙似乎再度见到她非常高兴,翘着腿露出一副痞子样,转了转手里的笔说道:“陈小姐,我对你印象太深刻了,可是你怎么就忽然消失了呢!不过话又说回来,能见到你真的是太好了啊!”
陈锦川:“……”
她一把拉起克里奥斯就往外走,克里奥斯还在纠结到底是绝症还是倔症的问题,猛地被她拽着出门,茫然地很:“怎么了?”
陈锦川一边拉着他快速往外走一边说道:“这人有病。”
他们正向外走,后面那个心理医生还在赶着说:“哎,陈小姐你别走啊,我有车有房的哪里不好了嘛……”
他们刚走到门前,陈锦川还没来得及伸手去开门,那门就自己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一脸神情近乎于木然的人。
正要出去的两个人齐齐地都是一傻。
走进来的那人虽然气度沉稳不少,然而相貌却俨然和刚才坐在那里的心理医生一模一样,只是整个人略显得有点疲惫,看见他们之后,只淡淡点了下头:“两位来早了。”
宛如照镜子一般映着的一黑一白两个人,同处一室,感觉奇怪得很。
他的面容虽然和刚才那个玩世不恭的家伙相似得很,但是很明显眸子要略深一些,气度则是沉稳地多,至于那一身服丧一般的纯粹黑衣,配在消瘦的身子上,气度竟然和佟子文有三分相似。
陈锦川茫然回过头,发现穿白大褂那家伙原本的一脸傻笑早就消失了,现在正瑟瑟缩缩地往桌子底下躲。
穿黑衣的人原本面有疲色,眼睛淡淡向后一扫,本来只是想看一眼时间,然而目光落到那个正想要躲进桌子下面狭窄空间里的那家伙身上时,整个人立刻僵住,一双深邃而安静的眸子即刻瞪大,几乎是发狂一般地吼了一句:“你又偷穿我工作服进我办公室?”
陈锦川:“……”
陈锦川觉得,他大概已经尽了全力阻止自己在女士面前爆粗口了。
克里奥斯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依旧在纠结他的绝症还是撅着。
穿白衣的家伙从桌子底下怯怯的探出头来:“这不是走错了屋子么。”
陈锦川反应还算迅速,立刻补刀:“我一年前来的时候他跟我求婚来着。”
后面进来的人脸色已经近乎狰狞,笑得越发恐怖起来,咬着牙一字一句问道:“你还和我的病人求婚来着?”
陈锦川继续补刀:“他刚才还说他有车有房哪里不好……”
穿黑衣的人露出一个紧接与残忍的笑来:“你有车有房?哥哥怎么不知道呢?什么时候从哥哥家里搬出去》嗯?”
那个穿着白衣假装一声的家伙从桌子底下抬起头来,用怨恨的目光看着陈锦川。
穿黑衣的人叹了一口气,对着陈锦川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来:“没记错的话,是陈小姐对吧,一年前你忽然消失,我还以为是我的治疗出了问题,真的很对不起。”他说完,那勉强挤出来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下去了,转而变成了一种极为可怕而又狰狞的神色:“你给我滚出来道歉。”
对方显然害怕了一下,又向桌子底下缩了缩:“那你不能当着漂亮姑娘的面打我……”
他哥都被他给气笑了:“我打你?你出来道歉!”
正牌心理医生显然累得很,又被自家弟弟这么一气,整个人都有点站不稳。他见那偷穿了自己工作服的弟弟显然是打算怂到底,无论如何也叫不出来了,只能对着陈锦川一鞠躬,陈恳道:“陈小姐,真的非常对不起。”
他说完以后,又无奈地叹气,苦笑了一下:“经过那混小子这么一闹,想必你也很难再相信我了,心理治疗中没有了信任自然难以为继,这样吧,我将你所有的诊费都退还给你,如果你还愿意相信我的话,能让我推荐几个可信任的同事给你吗?”
陈锦川暗想,要是再让克里奥斯当着心理医生的面说她得了绝症,那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但是陈锦川也没法子,因为不管她到底愿不愿意继续治疗,反正她早就已经说了“好”。
心理医生很诚恳地将名片递给她:“这是我的名片,改日我一定带着他登门致歉。”
站在旁边始终纠结着的克里奥斯正低着头走神,这时候猛地抬起来头,用比中央台还标准的中国话字正腔圆地说道:“我没记错,就是绝症!锦川都病成这样了,你们这些医生还不肯认真治疗,实在是太过分了!”
陈锦川:“……”
为什么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一定要这么蠢萌才肯罢休?
心理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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