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无奈他此时是坐在椅子上的,没有可能后退。
羽涅眯起了眼睛。
之前那人依赖着白文陌的画面再度浮现在眼前。
“别怕。”明明是在说着安抚的话,羽涅却步步紧逼。
一手搭在那人的肩膀上,就像逗弄猎物的猫科动物,一点一点的靠近。他身上独特的药香扑面而来,却让那人的脸色更为苍白了。
羽涅贴在他的耳侧,似蛊惑,又似调笑,只是他的目光始终冰冷,“比起你的白白,我会让你…更舒服。”
舒服泥煤!
小爷是你能撩的吗!
青年似乎怕到不敢动弹,任凭他的手搭上自己的胸前,扯开前襟。
卧槽卧槽卧槽槽槽!
不愧是原著中肉.戏最多的攻二君!
号称猎.奇姿.势百科全书!
感觉到那具身体的僵硬,羽涅的手缓缓向下,扯开的衣衫间,暴露出的身体满是痕迹。
stop!
青年瑟缩了一下,低低唤了一句,“白…”
“嘘——”羽涅轻声说着,却更像是威胁,“还不到出声的时候。”
喂!够了哈!
你个磨人的小妖精!
青年抬起手,却在羽涅以为他要推开自己的时候,青年却又收了回来。
那双瞪圆的黑色眸子中,惊惧是如此明显。
但青年却又强迫自己压制着害怕,几乎是无动于衷的任由羽涅施为。
“白…”青年几乎是在讨好,那双眼睛中,蒙上了一层水雾。
羽涅将手停在了青年胸前的一处鞭.痕上,“白文陌倒是,”他重重的按下去,引来青年的闷哼,“将你教的很好。”
哟哟,吃醋了吧。
你家小白和小爷的关系,那是相当好。
好到恨不得玩死小爷,呵呵。
青年的眼神太过纯净,身体却残留着对于某些经历的惧怕。
羽涅收回了手,后退了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中是一片暗色。
玄参…
你以为,自顾自的忘记一切,就可以得到原谅?
做梦。
轻笑一声,羽涅执起魏宗恭的一缕头发,又放开了手,任凭那发丝顺着指缝滑落。
“我,”羽涅指了指自己,“羽涅。”他的那双眼睛,缠绵深情的令人屏息,“你唤我一声。”
羽涅的话语,如同鲛人的歌声,带着如水温柔。
青年却仍旧是愣愣的模样。
“罢了,”羽涅叹息一声,俯下.身,在青年的额角印下一吻,“来日方长。”
没错…
时间…还有很多。
当年你一句‘玩腻了’,便将我践踏羞.辱。
玄参,现在该是你,尝尝…
被弃如敝履的滋味了。
想想便是…令人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