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正在紧皱双眉,痛苦地在她的床上翻来覆去的希尔达,终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把那枚一直紧握在手心的白玉印章放在了希尔达的手里。
就在那枚印章接触到希尔达的手心的时候,细小的、然而的确存在的神奇的反应发生了,之前希尔达的掌心因为紧握而有了些许掐痕和血丝出现,结果下一瞬便被尽数治愈抹平了,希尔达身上的温度也以能感知到的速度在迅速下降,回归正常,数息之后,除了她仍然双目紧闭、昏迷不醒之外,一切异常都消失了。
阿黛拉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神色俯下身去,吻了吻希尔达的额头,轻声道:
“果然是你……”
“‘宫闱里的守望者’,前任皇长女,最名正言顺的皇室血脉,希尔达·皮尔斯,我早该想到的。”
“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们的前任族长死前托孤,更何况是在遥远的战场那种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