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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鱼习惯性认为自己这一次醒来睁开眼, 看见的人必然与从前一般是鬼医。两人同睡一张床,华春澜常常早醒, 他有赖床的毛病,总爱盯着小傻子的睡颜看个不停, 搞些像摸脸、捏鼻一类的小动作, 扰人睡眠,如同顽皮的小孩子,总会招惹某条鱼醒后起床气一冒三丈。
华春澜还爱编造一些莫须有的话, 说鄢鱼睡觉流口水、说梦话、磨牙、吮手指……也不管一个傻子能不能理解他的恶趣味, 一个人嗨得十分起劲。
这次鄢鱼才有意识, 还未睁眼便察觉身子的异样——又热又湿, 似浸泡在沸腾的水中, 令他难以忍受,想扯开嗓子尖叫呐喊。
手动不了,似被束缚了。口干舌燥,呼吸粗重。腰腿浑不似他自己的,稍稍一动便酸疼异常。
还不止那些令人发懵的怪异感觉, 他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目一片昏暗, 只有一个隐约耸|动的身影。
那人同样呼吸促粗重灼热, 正正伏在他身上, 而他的双腿被高高架于那人的肩膀。被汗水沾湿的柔滑长发不复冰冷,轻抚于肌肤上,漾出无限酥|痒。
怎么说也是同霸主开过一次车的人了,鄢鱼哪里不明白。着实没料到一醒来会对上如此令他脑内一片空白的阵仗,一时间他倒真像个傻子愣在当场,不知该作何反应。
可仅仅也几息之间,鄢院开始激烈的反抗挣扎。正在他体内|进出的男人单手用力摁住他的肩膀,冷冷道:“乖一些,否则遭罪的是你。”
听这能让人耳朵怀孕的声音,不是霸主晏怀安是谁?
鄢鱼心里苦,暗骂这男人之前不是拔鸟无情吃完拍拍屁股就走吗?这会儿怎么跟变态一样趁他昏迷下嘴?
骂归骂,却不能听话。一个傻子,在这种场景,除了害怕哭泣挣扎,其他多余的反应都容易引来怀疑。
于是,某条鱼只能跟正用力大干特干的霸主唱反调。他这种不识时务的反应,当然没讨到半点好处,没一会儿就被弄得只有哭和呻|吟的劲儿。
事了,晏怀安毫无怜惜地将鄢鱼扔在床上瘫着,自己则披了一件外衣去相邻的温泉浴池,洗去身上沾染的东西和情|事后的气息,他换好一身便服,再走入之前欢|爱的卧房。
小傻子直接晕了。
晏怀安定定看着不知在思索什么。半晌,他迈步离开,下属紧接进入,寂静无声且手脚麻利给床上的少年清理和上药。
王府一如过去数个夜晚,灯火辉煌,犹似仙境。
他穿过亭台长廊,月色花影湖光,再美再动人,也不能令他停驻片刻。径直回到青云院,他进入书房中密室。
里面有许多架子,上面搁置了大量瓶瓶罐罐和一些发黄的书籍竹简。正中央有一面照人十分清晰的镜子。他揭开罩布,对镜站立。
镜中人风华正茂,看起来半点也不显老。晏怀安面无表情,一会儿他抬手从耳边搓出一层皮,缓缓揭下一张人|皮|面具。
此时死寂的密室中,镜子映照出的人,面部十分怪异——两鬓边与发际线边长有一层细细的灰色鳞片,犹若贴了一层蛇皮。眼部有些微皱纹,不似方才那般青春富有活力。
他查看手臂,上面已覆盖一层隐约的细鳞,皮肤干白,没有年轻人的活力,摸着有些像老树皮。
这些异状仅仅显示了一会儿,忽然以肉眼的速度开始褪去——皮肤恢复年轻,细鳞消散无踪,他整个人从头到脚似比从前更加有活力和生机。
晏怀安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忽地微微一笑。
天无绝人之路,看来老天爷还是偏爱他,不想让他早死。失去古墓里的奇宝,转头又把鄢鱼送来,老天待他真不薄。
***
这些日子,王府里有一群人十分忙碌。府中有大量藏书,他们受王爷之命令,在浩瀚如烟五花八门的典籍中寻找一样叫人难以说出口的东西。
此外,摄政王掌控的庞大信息网,也在遍天下的搜罗那样东西的信息。
一个多月后,终于在民间得到晏怀安想要的答案。
这天,一个浓妆艳抹的老鸨扭着屁股既兴奋又畏惧地来到王府。她被秘密接来,一见当朝摄政王,立刻倒身跪拜。
晏怀安问她几句话,便带她去关着鄢鱼的院子。
小傻子正在昏睡中。自那天欢爱后一个多月来,两人又多次被翻红浪。且不言其中有多少难言的霸道强|制,单说此时老鸨一见安安静静谁在床里的少年,止不住惊艳得瞪大眼睛。
她活了这么把年纪,还从未见过这般漂亮的少年,可真真是个勾人疼爱的孩子,若她楼里有这么一位,那日进斗金……
奢念还没转过几圈儿,眼角余光察觉王爷靠近,老鸨连忙收敛了乱七八糟的想法。
她摸了摸少年的皮肉,嗅了嗅那从少年身上散发出来、浮动在空气中的勾人暗香,原本若换个人,她还该试一试少年身后那处是否与那物符合,可王爷站在身后,如芒在背,实在叫人胆战心惊。
多年做老鸨,接触过许多妓|女小倌儿,她有足够的经验肯定眼前的少年所怀名器正是极其稀罕的‘枯木逢春’。
“王爷,老身有幸曾见过一次身怀‘枯木逢春’名器的人,所以再碰见也识得。这位小公子的确怀有这百年难得一遇的绝世名器。”
晏怀安:“‘枯木逢春’有何奇异之处?”
老鸨在贵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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