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的·······”
“不,你会的,你会为了你的寿命,而放弃一个还没有出声的孙女。”钟嘉和嘴唇勾起一抹嘲讽,打断她的自白。
冯玉珍追问,“明靥如今真的,活不过十八?”
在冯玉珍的急切下点头,钟嘉和慢悠悠的说,“如今她活不过十八,等她一死,这符阵没了祭品,说不定就会遭到反噬,到时候,你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寿命,健康,你年轻漂亮的容貌,明文德一手创造的财富,都将化为乌有,甚至比之前更要不如。”
明靥的命,她也许能保住,可是其他的东西,钟嘉和就不能保证了。
她也不想保证。
冯玉珍双手不由得抚上了自己的脸颊,感受到已经紧致年轻没有半点皱纹之后,松了口气,她最宝贝的就是她的这张脸,她想要如同年轻小姑娘一样的胶原蛋白——她绝对不能让明靥死!
男人最宝贵的大概就是他的事业了,历史上有不少成大事者为了江山不要美人,明文德没这能力,但是事业在他的心里一样重要,“我的财富?什么意思?”
钟嘉和的外表极其具有欺骗性,一个十几岁甚至看着还没有成年的小姑娘能有什么真知灼见?
可是,她的话语里总是有一种令人不由自主信服的能力,让人不自觉的相信她的话里的真实性,她盯着明文德的眼睛,口中吐出的话,就像是炸在了这位事业有成风光无限的男人的耳边一样,“以明靥作为祭品的这个符阵的作用并不仅仅保住何婆子和冯玉珍两人的性命,还能为你们带来原本不属于你们的财富。”
这不算是泰国纯粹的古曼童,而是由那位广大师改过的,就连阵法都不同了,所以才这么棘手。
钟嘉和嗤笑,“你额头窄,还有细小疤痕,眉毛没有菱角,想必学历并不高,见识也没多少,如果正常情况下可能只能做卖点力气的活,来维持你们一家的生活,但是娶了冯玉珍,有了明靥这么一个女儿,就算是随便做点什么生意都能赚钱,你仔细想想,当初你做生意的时候,是不是冯玉珍在你耳边鼓动你的?”
确实如此,如果不是冯玉珍,明文德一个初中毕业的吊车尾,根本不会有做生意的想法,所以,明家婆婆才会觉得冯玉珍这个媳妇娶对了,能旺财!
当所有人都觉得这人很牛逼的时候,属于人的从众心理,也会下意识觉得这个人高深莫测,这个时候明文德就是如此,他顾不得钟嘉和是不是个小丫头片子,忙问,“怎样才能保住明靥的性命?”
他不能让明靥死!不能让这么多年的心血毁为一旦!
多可笑啊,十几年的不管不顾,如今,这么关心明靥的原因竟然还是为了自己。
“祭品没了,还能再找不是吗?听说明靥还有一个弟弟。”钟嘉和意有所指的说,就像是孩子没了可以再生一样,祭品没了,也可以再找。
一旦明靥去世,都不用再生新的小孩,现如今不就有一个现成的吗?
明靥承诺了不将主意打到那个一岁小孩子的身上,不代表钟嘉和不会,当初钟家大小姐也是在后宅里熬过来的,不仅为自己拼了一个好的名声,好的夫婿,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天底下无辜被牵连的人何其多,不差那么一个。
不过,这就得看这三个人是怎么选择的了。
钟嘉和的话,成功让所有人都变了脸色,除了一直面无表情的明靥,钟嘉和提起祭品的时候,她连眼珠子都没有动一下。
何婆子领教过钟嘉和的厉害,知道她这样的大人物,如果想要弄死她们这一家人的话,简直是易如反掌,直接就跪下了,一把老骨头就这么砸在了地上,仿佛还能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可是何婆子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她不敢用明靥的话来反驳钟嘉和,只能哭道,“大师!我求求你,我这把老骨头也没有多少年的活头了,就让我一个人来当祭品吧,浩浩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啊,他才一岁啊,什么都不知道!您放过他好不好?我给您磕头了!”
说着何婆子就当真磕起了头,额头和地板相碰撞,溢出淤血斑斑,也露出了她脖子上昨晚弄的勒痕。
伤痕累累,血迹斑斑,凄凄惨惨。
钟嘉和作为钟家大小姐早就被人跪惯了,心里也没有多少人人平等、五德四美、八荣八耻的宣言,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地上的何婆子。
冯玉珍不在乎明靥,不代表她不在乎明轩浩,相反,她在明轩浩面前一直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合格到溺爱的那种,似乎想把当年所有的属于明靥的母爱全都浇灌在明轩浩的身上。
她厉声说,“你究竟是谁?我们一家子的事,关你什么事。”
这个问题倒把钟嘉和给拦住了,她想了想,悄悄瞥了明靥一眼,眨眨眼睛,说,“明靥是我的徒弟,如今她被人这样欺负,我不站出来为她做主,谁还会?靠你们吗?”
不知为什么,本来应该是计划好了才说出口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念头一起,就连钟嘉和她自己都有些诧异。
徒弟?
明靥一愣,眼睛瞪圆了,她们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个话题,什么时候又变成徒弟了?
她,什么时候有师父了?
何婆子也被她这话震了震,什么时候她孙女有这么个厉害的师父了?不过越想越绝望,不禁在一旁哭诉起来,嘴里一个劲儿的念叨着什么错了,什么后悔之类的话,吵得明文德心烦。
明文德到底是一家之主,还有这么多年的属于成功人士的骄傲,听到有人将主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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