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眼睛。
晚上起了一点风,很有几分凉意了,亲吻结束后,徐屹然打了个寒颤,袁野就笑话他身体不行,以后做不了体~力~活。
还没来得及反驳,徐屹然又连打了几个喷嚏,感觉是真的有点冷了,不禁担忧起来,问袁野说,天气变冷了,芦苇丛里的小乌龟能挨得过冬天吗?
袁野说我百度一下,查了一会儿,回答说,糟了,就这么放在室外不管,可能真挨不过去。
徐屹然问那该怎么办呢,袁野想了想,说我们拿回宿舍养。徐屹然说舍管阿姨会不会不准养动物,袁野说乌龟的话应该行,到时候去问问。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着,慢慢地回宿舍去了。
路灯下,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也靠得很近。
至于徐屹然在意的那个问题,果然,直到晚上躺在床上了,都没能有机会问出口。
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啊?
徐屹然揣着这个疑问,心怀一点愁闷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