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复发了。”
“复发了正好,g正等着你什么时候昏过去好用铁链把你困在床上,现在大概在研究铁链的牢固度吧。”
“我的毒……”
“我有带针管,要给你扎一下吗?”
“……”示弱失败的giotto卸下不抵抗的轻松姿态,前额有橙红色火光转眼即逝,只一晃神的功夫,看不清他是如何做到的,等到红光消失的时候,他已挣脱了尤利的束缚,反客为主,从身后按住尤利的肩。
“优,这是乱世,”他微微附身,凑近棕发青年的耳边,以他从未听过的慎重语气低语,“我们都没有按自己的意愿决定‘是’与‘否’的权利。”
“就算明知前方的道路通往死亡,有的时候我们也只能往前走。”
洒在耳际的热气被风吹散,残留下来的是余温褪尽的寒冷。
可在尤利被这股严寒彻底包裹之前,那从不炙人的温暖再次出现在他的身侧。
“何况,我也不会那么容易地被他们取走性命,”低沉的笑声伴着右手重重的一压盖在他的脑袋上,“我的伙伴,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
“可如果让我——”
“优!”giotto敛去了所有的笑意,按着他的肩膀转过身,金红色的眸中汇聚着浩如烟海的凝重与认真,“我绝不同意。你是我的同伴,挚友,战友,不是替身。而我giotto·vongo,也从来不需要任何人替我承担风险。”
“可这是能将风险降到最低的做法。如果他们看到的是一个完好无损正值巅峰状态的彭格列首领……”
“我不同意。”
“比起带伤洽谈,从头至尾都没有受过伤的‘彭格列首领’,不是更能让那帮家伙惊疑,更能让他们有所忌惮,而不敢再在这片海域乱来吗?”
“即便如此——”
“giotto,”尤利将断裂的桅杆重新绑好,顺势打断了giotto的话,“如果我不顾你的意愿,将你弄晕了丢进舱里,你会怎样?”
“……我会生气。”
“既然这样……”尤利系好木桩上的绳结,偏头对giotto弯起狭长的星眸,“那你就去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