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的拘束,大多数时候做事都随心而为,魏子术比他更拘束。
人不舒服,就喜欢看有人比自己更受罪。
疼痛不见了,谢宁的身影骤然消失,他化成了一团烟雾飘走了。
此时,谢宁很不清醒,他的神思被疼痛击溃,现在勉强恢复了一点,又异常疲惫,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他顺着直觉走,没有刻意控制方向。
叶老头看着落在地上的画,想到那块玉,长叹了一口气,“肉包子打狗了。”
把小狗放在地上,小黄狗撅着屁股咬叶老头的后脚跟,老人拖着小狗把画重新挂上,又抚平上面的褶皱,抱着小狗走到了画中。
墙壁上的游春图又变成了原来的样子,穿着长衫的老人在槐树下看书,一只小狗绕着椅子来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