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尝试黑科技,可能因为用来发电的爱不够而误伤了你,么么哒! 这个念头冒出以后,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林晏将碗里的最后一勺鸡汤处理干净,犹豫了一下,抱着碗穿过亭廊,闯进了厨房。
“请问它,”他指了指不远处扑闪着翅膀扬起一片尘土的母鸡,问正笑眯眯看着他的老妇人:“……该怎么煮?”
……
…………
于是当天下午下山之后,带着一只哈士奇出门的林晏把那只蠢汪交给了陈树照顾,而自己则带回了……一份新鲜的食材。
对炖汤的研究耗费了林晏一个晚上,令人欣慰的是,成品不算太糟。
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早上10:23。天气预报是多云转阴,天空灰蒙蒙的,镌刻着奇特纹路的厚云一路向天的尽头铺展,光线昏暗。
剧组驻进的影城就在a城的隔壁,车程三个小时。叫了辆的士,林晏顺手给剧组的导演发了条短信。
当时因为投资的事,林晏和导演是通过电话的,如今一个探班的短信过来也不算突兀。那次有关梁卓恩的事情林晏只是隐晦地提了一句,虽然让导演心生疑惑,但到底没敢多想。此刻也就不会多此一举地去和梁卓恩说。
所以当他提着保证壶戴着梁卓恩那天送给他的鸭舌帽出现时,片场内几乎没有人发觉,还是靠导演派来的后勤给引进了梁卓恩的化妆间。
“——是你!”刚刚阖上门,屋内那个面熟的助理就紧张兮兮地站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问:“啊,你来找梁哥吗?他在拍戏。”
林晏把帽檐轻轻托了托,嗯了一声,打量过房间内的摆设。化妆间并不宽敞,也并没有备上那些针对跌打的药物,除了寥寥几件衣物和一支保温杯,也就剩一些随身的杂物了。
将带来的东西放在化妆桌上,林晏看了看腕表问:“他今天还有几场?”
“下午还有三场。”助理小声回答。
林晏轻轻点头,从助理的身边拿起毛巾和工作证,“我去片场,你一会儿就不用过去了。”
*
梁卓恩参演的电影名叫《暗涌》,讲的是民国时期一座繁华小城的势力纷争。某人的人设是个有权有势的大佬,严格来算,是反派一类的角色:蔑视规则,自高自傲,却又极有手段。
林晏从未见过梁卓恩演戏,却知道他的演技很好……毕竟这个玩家佯装有情意的样子,连他都不敢辨真假。
顺着几组摄像机的角度看去,片场内的古老建筑群静默着扶出一段笔直的巷路,古树的枝丫交错,两侧是房门紧阖的店铺,刷了防水油漆的布料高高悬挂在各式广告牌之上,比被阴云涂抹过的天色还要深沉。
但如果把目光放的更远更广——这一段建筑的视觉盲区里,后勤和群演紧张待命,打光机和鼓风机运作,高空,吊车托着造雨用的水管,操作人员的双手搭在阀门的控制器之上。
梁卓恩低垂着头,黑色礼帽的帽檐压低至眉梢,脸部的轮廓隐没在料峭的阴影里。他穿着一身深色的长衫,就像被儒气冲刷过般一身温雅气质,只有眼神里带着丝枪火戾光。
一滴雨落了下来,伴着风,正巧落在他的脸侧。逆着光的雨线轨迹分明,逐渐朦胧的雨幕之中却出现了许多道黑色的身影。
雨声越来越密集。梁卓恩抿着唇弯起嘴角,弧度刻薄,目光里似乎又带着几分讥诮。
他错步,出掌。
林晏的眼神很好,就站在远处的人群中,可以轻松地看清片场里哄闹的焦点——与记忆中的架势不同,梁卓恩的招式更利落,却也内敛。群演前拥的时序都是设计好了的,男人就只是格挡开八方攻势,而后依次击倒。
一队蝗虫似的打手被他轻而易举地甩在了身后,那些人想站起来,但梁卓恩从身侧摸出了什么,执指天穹。
“碰——”
道具枪射不出实-弹,但声音却是十分仿真的。林晏下意识身体一僵,就看见场景中心的所有人也惊得不敢动弹,唯独一身长衫的男人若无其事地用手抹去了枪身的雨珠,收了起来。
“告诉宁家主。”他头也不回地冷冷道,“想搅这趟浑水,先把枪-杆子捡起来。”
“卡!”
导演一声令下,所有屏息的人都不由松了口气。各设备待机,群演们纷纷从地上站起来,被人工雨浇湿的地面变得泥泞,坐着并不舒服。
趁着导演回放的时候,梁卓恩摘下礼帽摸了把脸。他转过身望向人群,目光和刚刚准备挤过去递毛巾的林晏撞在了一起。
梁卓恩微微一怔。
导演没注意到场景里的异样,抬头拍板道:“过过过!下一幕是……”
——左侧的阴影里忽然有一束高高的黑影倾塌下来,正正地朝准备往林晏方向走来的梁卓恩砸去。那是一些处置用的钢筋材料,本应该好好安置在仓库里,但如今谁也来不及追究这些。
梁卓恩的反应很快,他架起手臂把持在头颈之前,护住了将被正面撞击的部位。
抱在怀里的毛巾被理智暂时失控的林晏剪出几道口子,他没有迟疑,立刻钻出人群冲了过去。
导演回过神来,大喊:“医护!医护!”
片场炸开了锅,人群推推搡搡地挤过来,导演则跑在人群的前段。男人几乎被一整束钢筋淹没了,林晏只能替他把东西挪开,却被人握住了手掌。
梁卓恩有些狼狈地坐起来,借着林晏扶的力道才缓缓站起。
“去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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