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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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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番外1(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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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和手指骨节都变红,她吸着烟,看他时眼低总有淡淡的不屑,可看在他眼里还是美的。

    她语气淡淡的,但他能听出来这次的男朋友,是不一样的。

    他找人去查,第二天就有了结果。

    还是个“熟人”

    他曾经的保镖,他冷笑,说是保镖都有些抬举他,其实就是被挟持到这里的孩子。

    贺显同肖乘没有过多少交流,如果不是姜瑜,贺显早就想不起还有这么一个人。

    不过也算了,贺显想,先让姜瑜玩一玩,这种什么都没有的人,待久了姜瑜总要腻味的。

    第二天一早,贺显准备出发,按照贺越之的说法是先去泰国避一阵,但却接到贺越之的电话说要等一会儿,贺显问:“出了什么事?”贺越之说:“昭平要见见姜瑜”

    贺显愣住,接着急问:“你们在哪里?”

    贺越之没防备说了地址接着挂断了电话。

    贺显驱车疾驰,心里焦急,他不相信叶昭平只是简单的见一见姜瑜,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地址和时间都太可疑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叶昭平知道了当年的真相。

    车速飙到最高可还是慢了,他赶到的时候那里已经没人了,仓库门是锁的,他手上没有工具敲不不开,贺越之又来了电话怒斥他耽误时间让他赶快去和他汇合,贺显只问:“姜瑜是不是在里面?”

    贺越之愣住,答道:“是”

    贺显沉声问:“她怎么样了?”其实他更想大声质问: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贺越之突然冷笑,说:“别白费力气,你就算救了她也带不走,快点过来”

    贺越之后面的话被贺显掐断,他去把车子的方向盘卸掉,用力砸锁,直到他满手血的时候终于打开,他快步走过去,只见姜瑜满身血污躺在角落里,附近的桌子上赫然是姜瑜的两根手指!

    地上的血一部分已经开始干涸,贺显把姜瑜的断指放在口袋里,他伏在姜瑜身边大声喊她的名字,可是姜瑜此时已经全没了反应,只有清浅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贺显一把抱起姜瑜放车上,不顾口袋里不停歇响起的手机,他想把姜瑜送到城景,但是这种事情无疑是自投罗网,贺显在半路上被贺越之派遣的人拦住,情况紧急,贺显心知不能再耽误,只能叫人去劫了一个医生,接着贺显带着姜瑜跟着贺越之一同逃到泰国。

    路途遥远坎坷,中途多次切换交通方式,接指手术因为医疗条件不够只能舍弃,叶昭平知道贺显带来了姜瑜表情淡淡再无过多情绪。

    叶昭平对姜瑜的爱恨似乎都在姜瑜断指的那一瞬间全部完结。

    他心底明白,他们两个人都只不过是上一辈的牺牲品,只不过想要寻求一个所谓的公平。

    所有人都爱她,他拥有她苦苦追求不到的爱,他嫉恨,同时也对她亲人的身份心存亲近之心。当他第一次看到姜瑜的时候,终于与她见面的时候,他紧张的、呐呐的说:“我可以叫你姐姐么?”

    他以为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弟弟,即使同父异母。

    贺越之曾经骂他贱格又缺爱。

    叶昭平笑,我就是缺爱呀,谁爱我呀?

    他觉得自己像个傻逼,他自己也搞不懂自己的想法,他对她又爱又恨,既想亲近又想清高的疏远。你们都不要我,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心存卑微眷恋?

    他曾经对姜瑜对姜凯东有过期待,曾经多期待,事实揭露之后就有多绝望。

    他捅伤她,她把医生最重要的部分用作了断。

    后来她被贺显救了回来...

    他趴在贺越之肩头,慢慢闭上眼,往事不可追,恩恩怨怨一并了断,且就罢了吧。

    贺显带着昏迷的姜瑜辗转几个城市,姜瑜醒来之后已经到了泰国。

    姜瑜缓缓睁开眼,眼前世界全然不同,她转头看到满脸疲惫的贺显,他似乎早有预料,看着姜瑜淡淡一笑,说:“这里是泰国。”

    姜瑜眨眨眼,贺显心领神会拿过茶几上的水杯,里面备好了习惯,姜瑜就着喝了满满一杯水。她问:“你救了我?”

    “是”贺显笑着问她:“要以身相许么?”

    姜瑜嘴唇苍白没有颜色,她举起左手,看到上面包裹的严实的纱布和绷带。

    眼神并无悲戚,又放下,对贺显说:“为什么来泰国?”

    “逃命”

    她想了想,说:“你们迟早还要逃去别的地方”

    贺显点头:“一个星期之后去缅甸”他又接上了一杯低头说:“要带上你”

    她知道他们的行踪,贺越之不可能放走姜瑜,即使姜瑜病愈也不可能与外界联系。

    姜瑜心中明了,无话,好一会儿才说:“我都配合你们,但伤好之后我要回中国”

    贺显把水杯放在姜瑜枕边,细细看她伤病中失血苍白的脸庞,他定定看一会儿:“我帮你”

    姜瑜与他对视:“谢谢”

    贺显倏地笑了,几分疲倦和无奈,“帮你是我的意愿,你不用谢我更不要有负担”

    “我真看不懂你”姜瑜眼底深沉又些许迷茫,“我从没想过你会这样”

    贺显低着头笑,又抬起头与她对视,“再卑劣的人也有爱人的权利,而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都不同”他看着姜瑜被纱布包裹的手,说:“我的表达方式就是如此”

    他自知无法得到姜瑜,自知前途波折自身都无法保全,他对姜瑜心怀占有之心却绝不是庸俗的肉体占有,他的爱,是简简单单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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