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见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可把我吓死了。送到医院以后,医生说你吞服过量神经类药品,差点就救不回来了。”
乔越示意莫唯继续说下去,莫唯才开口道:“后来等你醒了,忽然跟没事人一样,没提起自杀的事情。你不说,我便也不敢提。你非但答应跟夏景怡离婚,爽快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还接受了夏景怡送给你的别墅,让别人以为你当初就是为了钱才跟夏景怡在一起的。”
“我是不是还跟你说,我打算离开这里?”乔越追问。
“是啊。”莫唯点点头:“你还将房子的备用钥匙给我,嘱托我有空过来看看。谁知道你后来决定不走了,我担心你又想不开,就……”莫唯白净的脸微微发红,羞赧地低下头。
乔越顿感信息量太大,如果说乔越自杀,导致本体死亡,他穿越而来,那么还好解释。可是乔越并没有自杀成功,而且还跟夏景怡痛快离婚,准备离开国内,看似放下了这一切,那他又为何而来。
这其中的谜团,似乎更加层层叠叠,让人猜不透。
“乔越——”莫唯轻轻叫了声他的名字,忽然从身后抱住他。
“你做什么?”乔越被吓了一跳,只当身后贴上来个烫手山芋,急于挣脱。
“乔越,离开这里,去米国好不好?这不是你之前就决定好的吗?”莫唯死命抓着不放手,嗓音因为急迫带着颤抖和哭腔:“只要你想,我愿意放弃这里的一切,和你一起走。”
乔越停止挣扎,他好像,听出了那么点味儿来。
“莫唯……你……”
“乔越,我从上大学时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只是那时候你那么优秀,就如天上星辰,闪耀了我的眼,却让我望而莫及,我只能一直站在最卑微的角落里看着你。后来你跟夏景怡相恋结婚,我便更加不敢表露自己的心迹,我害怕你会因此疏远我,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可是这次,我怕我再不说,也许就永远没有我的机会了。”
乔越静静站在原地,让莫唯慢慢把话说完。他感受到了莫唯心底的那份恐惧,那种话来不及说出来追悔莫及的害怕。他现在能做的,便是代替‘乔越’站在这里,听着莫唯孤注一掷的表白。
他不知道,他的话,‘乔越’已经没有机会听见了。
坐上大夫子的马车来到学堂,刚下车,乔越就被金碧辉煌的‘皇家学堂’几个字戳瞎眼,如此简单粗暴,画面凌乱啊。
学堂里有一间间教室,大夫子领着乔越走进进门左手边的‘雅阁’。推开门,中间一张黑堂木的大长桌,下面四张红木桌子和配套椅,桌椅上各雕刻着像鸟一样的精致花纹。
除了上位的黑堂木桌和一张红木桌上没人,其他三张桌子上已经坐着人,听到门开的声音,扭头看过来。
向乔越直直望过来的眼神,各含复杂,有了然,有戏谑,有不甘,有鄙夷。
乔越心想,看来他还真是不怎么受欢迎呐。
大夫子走到上座,其余几人连忙起身,对大夫子毕恭毕敬地鞠个躬:“老师。”
乔越走到空置的位子上,学着那几人的模样,对着大夫子鞠躬。大夫子略微点头:“坐下吧。”
“今日我们主讲大夜朝律法,第三章。”随着大夫子说话,其余三人拿出一本暗黄镶边的书。
擦,还有书?他怎么没有?
“以前乔兄还每天将一大摞书背来背去,现在落水以后,反而两手空空来学堂,对大夫子倒是愈发尊重了呀。”第一排左手边的红玉束冠的英俊少年嘲讽道。
乔越下意识想反驳,想到自己初来乍到,不能莽撞,还是先扮演自己的弱智少年,看看对方的底牌再说。
低着头不作反应,坐在少年身后,也就是乔越旁边的削瘦少年开口:“太子殿下,弟弟当日落水,连带着上课书籍也全部掉入水中,一时没有准备备用书册,也是情有可原。”
乔越微微侧过头,看着这个为他说话的男子,是他的……哥哥?那他在王爷府里怎么从没见过他。
注意到乔越的目光,男子侧过头,对乔越微笑:“弟弟,你不介意跟哥哥用同一本书吧?”
被唤作太子殿下的红衣少年不屑地哼了声:“这会儿倒是兄弟情深了。”
“说完了吗?”大夫子在上座冷冷开口:“说完了就开始上课。”
削瘦男子温和浅笑,不客气地起身坐到乔越身边,将书放在两人位置中间,用只有乔越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大夫子对弟弟总是偏爱些呐。”
话中带着淡淡的深意,让乔越忍不住汗毛竖起。
大夜朝的律法深繁复杂,作为律法制定者的大夫子,更是出口成章,头头是道,即使在他低沉好听的声音作用下,乔越还是忍不住额头冒出冷汗,如坐针毡,这讲的都是些什么鬼啊。
“为商者,需根据一定的市场规律调整价格。不得蓄意囤积货物,乘着旱年抬高物价,如有违反者,当依律处以罚金,没收货款。罪责重大者,还将受牢狱之灾。”乔越身旁的男子起身,侃侃而谈对于大夜朝商法的看法。
大夫子平淡无波的脸慢慢点头:“不错,见解简单明了,且一针见血。”
坐在乔越前边的黄衣少年乘机说道:“老师,乔然兄此番言论,是否有老师当年的风范?”
大夫子将目光转到黄衣少年身上:“云意,你有话不妨直说。”
云意举起手里的玉坠折扇漫不经心地敲敲自己的肩:“老师,我听说圣上让您推荐一个名额免试进入浩林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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