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傻了太久了,也该变聪明起来了。”乔越习惯性地开始胡言乱语,故事编得差点自己都信了。
南墨流沉着眼看他,没有多言,也不知他是信了还是不信。
过了许久,南墨流才缓缓开口:“你这故事,在我面前说还行,万不可出去胡言乱语。当朝圣上最忌讳言怪语乱神,你刚才那番话要是被太子听到了,那是肯定要被揪着不放的。”
“没想到圣上还挺赶潮流的啊。”
“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
轻不可闻地叹口气:“原本还想送你入浩林苑学习一番,如今看来,我只能自私一回,你还是待在我身边,最安全。”
“啊?师父,您要让我入浩林苑啊?”乔越吃惊地张大嘴:“为什么不是乔然,或者是太子?”
“浩林苑为大夜朝律司机构,不缺能言会道者,却无体察民情者。越儿,你的眼睛,看到了旁人没有看到的境界,这很难得。”南墨流幽深的眸子看着乔越,如此单纯,一眼就看到底的眸子里,却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这让南墨流着实诧异,这让南墨流在当时的确吃惊地说不出话来,心里的澎湃激情在平静无波的表情下熊烈翻滚。
单纯如稚童的乔越,忽然能用那不加修饰的心灵,说出如此让人信服,发人深醒的观点。
“师父……我也就是随口一说。”被大夜朝第一智者这么实诚的夸奖,愣是练过怼神厚脸皮的乔越,都忍不住真心谦虚起来。
“越儿,上次你落水,为师其实也很焦急。也明白,没有什么比生命安全重要,你身体里有无限的才能,但是官场险恶,步步为营,你太过单纯,怎么算计地过他们。所以为师自私了,淹没你的才华,你可以怪我。”
“师父……我不会怪你的。”南墨流的话,字字意切。他何德何能,让大夜朝最风雅谪清的南墨流为自己如此打算呢,乔越在心里轻轻叹口气:“我本来就不想当官,您让我去,我还不想去你。再说,我大字不识几个,去了,还不是丢您的脸。”
“你是为师最大的骄傲。”南墨流深情地看着乔越,用低沉的嗓音说道。
南墨流啊,大夫子啊,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一个耿直boy,画风太快我有点接受不了啊!
乔越制止了她:“紫璇姐姐,不用备马车了,我现在认识去学堂的路,走过去只要小半个时辰。”
“那怎么行?上次就是本该去接你的马车不知怎么回事,被叫去了别处,才让小王爷自己从学堂走回来,经过湖边的时候不小心落水。好在当时有人经过,将你从湖里救上来,不然的话……”
乔越还是第一次听紫璇提起关于自己落水的事情,他总不可能自己主动去问,连自己的事情都不知道,谁能相信呢?
“那救我的人是谁呢?”
“救你的……好像是太子殿下!”紫璇想了想,回忆起来:“当时太子殿下也挺奇怪的,刚从湖水里上来,却面色潮红,身形不稳,将你救上来以后,让人喊来乔府的家丁,自己却不见了。我们当时没在意,您提起来,我才想起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