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因为贾政打小读书就读得很好,书本上的东西学得很溜,倒背如流都不是问题,说起话来也时常是各种之乎者也引据经典头头是道,一看就是个“文化人”,是以贾母一直深信小儿子是个有本事的。
只她却不知晓一个道理,只会死读书的人,读再多的书也是没用的。
贾政倒是希望贾母能去宫里“解释清楚”,希望圣上能知晓他的才能,还他清白,但贾赦却不干了,一听贾母这话,当即跳了起来。
“母亲你可歇歇罢,我听着都觉着脸上臊得慌!我好二弟确是有大本事,一个当五品员外郎当了二十多年愣是不曾往上挪过一步的人,这本事可不翻天了吗!找遍满京城他也是独一份的,可真叫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也就您老年纪大了老眼昏花,才会以为他是个有能耐的,还什么嫉妒不嫉妒?谁会嫉妒这么个蠢玩意儿?回头我就叫邢氏给二房送面大镜子去,闲着没事儿就在家好好照照自己,也不瞧瞧你自个儿那什么德行,哪个眼睛被屎糊了来嫉妒你!”
贾政的脸都成猪肝色了,满面屈辱的瞪着自己的大哥。
贾赦嗤笑一声,不屑道:“瞪什么瞪?我说错了?你就是个蠢材!天字一号大蠢材!还不服气怎么着?至少我蠢我敢承认,你敢吗?惯会自欺欺人的孬货!圣上将你撸下来那是圣上英明,你还有脸叫屈?你脸可真大,比我那洗脸的盆子还大,厚颜无耻你最行,这点老子服你!”
贾政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眼睛瞪得如铜铃大,恨不能扑上去将那羞辱他的人一口咬死似的。
贾母也被贾赦给气得头晕眼花,连连抚着自己的胸口顺气儿,“住口!你给我住口!”
贾赦习惯性的一缩脖子,却还是咬牙道:“住口?我这会儿真要住口了赶明儿我们全家就得去地下团聚了!母亲你可长点儿心罢,老眼昏花拿个蠢货当宝也就罢了,难不成您还被猪油蒙了心不成?圣上金口玉言,您凭什么能让圣上自打嘴巴承认自己有眼无珠或是昏庸无能被人蒙骗?”
“且不说圣上根本就没冤枉这蠢货,退一万步说即使是冤枉了,那他也得受着!雷霆雨露皆君恩,没的跟圣上讨价还价的道理!母亲莫怪我说话难听,我们贾家已经这样了,是决计再受不起圣上的怒火甚至厌弃了,就算为了贾家,母亲您也歇歇罢!”
贾母气得直翻白眼,唬得一群人连忙顺气的顺气掐人中的掐人中。
林瑾瑶倒是多瞧了那形容有些猥琐的大舅舅一眼,未想此人荒唐归荒唐,好歹却还有些自知之明,倒是难得。
贾政铁青着脸,高仰着脖子道:“大哥你讨厌我便讨厌我罢,何必如此羞辱我!母亲,您无需为儿子奔波了,儿子相信圣上英明神武,早晚儿子定会沉冤昭雪的!”说罢,便一甩袖子正气凛然的大步离开了。
贾赦嗤笑一声,翻了个白眼儿。
趁着贾母被气坏了屋子里乱成一团,林瑾瑶悄然对身边的丫鬟知画使了个眼色。
谁也不曾注意到,屋子里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一个丫鬟。
那厢贾政带着满腹的屈辱、郁结、愤怒匆匆往自己的书房走去,不想半道突然听到两个小丫鬟躲着门后叽叽喳喳。
“最近宝二爷去家塾去得可勤快呢,你可知是怎么回事?以往他不是最厌恶读书的吗,怎的突然改性儿了?”
“什么改性儿啊,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哎呀你就别跩文儿了,知道些什么赶紧与我说说罢,我可好奇许久了呢。”
“还能是为什么,不过是那里有吸引宝二爷的玩意儿罢了。”
“什么玩意儿?”
“隔壁东府已故的蓉大奶奶知道吧,她有个弟弟名唤秦钟,生得那叫一个妩媚风流,可是勾人得紧呢。”
“你的意思是,宝二爷是为了他才……”
“宝二爷什么性儿你还不知道?他啊,最是喜爱那些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人儿,那秦钟可不就入了他的眼,听说宝二爷和他在家塾里头眉来眼去勾勾搭搭许久了呢,好似前些日子还有人瞧见他们搂在一起亲嘴儿摸屁.股呢。”
贾政顿时怒发冲冠。
林瑾瑶笑答:“可算略微出了口恶气。”
五十万两银子,若是鼎盛时期的薛家,纵然肉疼些却也不算什么,但如今的薛家却早已开始走了下坡路,光景已是大不如从前,如今这五十万,几乎相当于薛家一半的家产了。
手里没有这么多的现银,薛家母女二人还不得不变卖了一些产业才凑齐五十万,那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想到这儿,林瑾瑶颇为舒畅的弯了弯嘴角,将面前的小匣子往他跟前推了推,“这里是四十万,请四爷笑纳,另十万两便作为裕亲王的谢礼了。”
此次薛蟠一事裕亲王并未插手,不过却也给她扯了回大旗,总该答谢一二。
这么大笔银子她虽也有些眼热,不过她并不缺钱,倒不如借花献佛让四爷念个好,再者这件事从头到尾基本都是他在出力,银子给他也是应当的。
却哪想胤禛却说道:“银子你自己拿着便是,喜欢什么随便买些,不必给我,二皇叔也不缺银钱,年年三节两寿冰炭孝敬便不少了。”
以裕亲王的身份地位,上赶着要孝敬他的人多的是,银钱对于他来说其实还真不算什么。
林瑾瑶想了想,说道:“那好吧,我就不给裕亲王银子了,赶明儿我另从家里挑几件好物件答谢便是。只这银子四爷却务必得收下,之后还有不少事得劳烦四爷多多费心费力,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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