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林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皱了皱眉，“那件t恤，我现在穿太短了。”
慕航睁大了眼睛，疑惑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站直了身体看着林颜。林颜在自己多年以来锲而不舍的体育锻炼上，身高居然真的超越了前世，跨过了180cm大关，虽然跟185的慕航比起来还稍微差了些许，但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一件t恤就裹住全身的小个子。
慕航伸手拍了拍林颜的肩膀，“儿子长大了，可以穿爸爸的衣服了。”
说完，慕航进到卧室，从衣柜里翻出一套真丝的睡衣，递给林颜，“这是别人送我的礼物，不过，我不太喜欢这种睡衣，一次都未穿过，正好送给你。”
林颜盯着那件睡衣看了一会，忍不住想，大概是很亲密的关系，才会送睡衣这种东西当礼物吧？慕航……以他现在的年纪和他的身份，早就不该是孤身一人了吧？这间公寓，大概也有过别的主人。
“林颜？”慕航不知道这个少年为什么突然发起呆来，他伸手指了指身边的大床，“你今晚睡这儿，我去沙发将就一宿。”
林颜猛然回神，看了一眼身边的大床，忽然浑身上下有一种格外不舒服的感觉，摇了摇头，“不了，还是我睡沙发吧。你……你这么高，睡沙发不会舒服的。”
慕航笑了起来，耸了肩膀，“没想到我儿子居然知道心疼我，那就成全你的孝心。”林颜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毯子，一个枕头，塞到林颜手里，将他推出卧室门，“晚安，儿子。”
林颜抱着毯子枕头，站在客厅门口沉默许久，才低声道：“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