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给了银子没说什么。
掌柜拿着银两喜滋滋地下楼,到了楼下,才觉得纳闷,那位公子不是想探亲的吗,怎么还问了县太爷的事,还和云龙村的人呆在这儿住上了?他是来干啥的?
“咳,你好了?”严木抓了抓头皮,眼神乱瞄,但最终又有点在意地望向莫云霄问道,“那个,昨夜的事你还记得?”
“属下,记得。”像酝酿了良久,莫云霄依然低沉着声音,但态度十分坚定地道,“殿下若让属下以死谢罪,属下也毫无怨言。”
严木扯了扯唇,一时不知怎么回他,莫名烦躁中干脆想起身去看看齐儿,但他一站起才发现自己脚软得厉害,一个重心不稳眼看就要跌倒,好在莫云霄反应过快,眼疾手快就扑过去将他接住。
软香在怀,莲香扑鼻,昨夜那至死不休的欢愉还历历在目,此时莫云霄的脖子连着耳根都红得滴血,但放手怕殿下跌倒,不放又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更加不可饶恕。
严木被他有力的臂膀搂着,身体还敏感得很引发一阵颤.栗,又怕造成什么误会出来,愣是没敢再动弹。
“太子哥哥,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二人都尴尬不知该怎么办时,东方齐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也许因怕冷披着一个棉被,仰着小脑袋,睁大两只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两人。
“哈,没,没啥。”严木掩饰着自己的不自在,忙推开莫云霄站到一旁,蹲下身来顺了顺东方齐有些乱糟糟的头发问道,“齐儿,你可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东方齐脸色有些郁郁,闷闷地道,“但是,我想去找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