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巴拉巴拉……
施茜狠狠翻了一个大白眼,屁的霸道总裁,帅不过三秒。
疾驰的车倏地狠狠踩了刹车,施茜依着惯性向前冲出去又被安全带狠狠的拉回来,嘶,她闷哼一声,拉的好痛。
司行简也凶猛的撞到后车座上,他个子高,脑袋还往后甩了一下,听到施茜的呻]吟,他顾不上揉自己的脖子:“撞到哪了,哪里痛?”
“这里,”施茜瞟他一眼,挺挺胸,“你要给我揉吗?”
安全带深陷在双峰之间,衣服被拉的紧紧的,完美描绘出玲珑起伏的曲线,简直是凸凸。
司行简这才发现她还有一副好身材,看上去年纪小,这里可真的一点也不小呢。他的脖颈不疼了,改头疼。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真能揉?
“驴、驴、驴……”小闵先是兴奋的叫,然后是如丧考妣的哀嚎。
司行简看一眼,纠正:“是野马。”
平坦的直到地平线的苍茫戈壁,遥远的好像通到天边的公路,一队棕色的野马慢悠悠的横穿马路,它们一匹接一匹,后头的蹭蹭前头的背,有的还仰头嘶鸣……
真是难得一见的好景,如果后面没有追兵就更好了。
后面两辆黄色吉普很快赶上来,它们一前一后成包抄之势停下。每辆车上各下来一个魁梧大汉。
他俩身高和司行简差不多,但是体格有他的两倍,甩手挺肚子大喇喇的走过来,每走一步,黑色的suv都跟着节奏跳一跳。
“司机。”小闵叫。
司机摇摇头:“这是这条路线上远近闻名的阿鲁兄弟,没人敢惹。”
“啊,老板。”小闵更怕,瑟瑟发抖。
司行简打算开车门下车,然后他一顿,回头。
身后的姑娘扯着他的衣角,担忧的摇摇头。
“没事,最多求财。”
司行简对施茜绽放一个笑容,自信而迷人。
“等我。”他附耳小声对施茜说。
他好听的能让人怀]孕的声音就响在耳边,气息还吹过她的耳朵,施茜颤了一下,觉得混身都酥了,谁说总裁不会撩人,他比谁都会。
司行简站在魁梧大汉跟前好无惧色,他的背依然挺得笔直,过了一会司机也下去了。
滴滴,马路对面驶来一辆警车,并且连揿了几下喇叭。
车上的人下来,带着警帽,手压在配枪上:“阿鲁,这是我们州长的客人。”
“新来的州长?”
警察点头。
阿鲁吹了个口哨:“算你们走运,走吧。”两兄弟又晃晃悠悠的回到自己车上,很快消失在来路。
警察过来和司行简握手:“你好,我是州长派来接你们的,我叫库伦。”
“你好,我叫司行简。你们州长是?”
“哈,他叫我卖个关子,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警车开道,黑色suv跟在后面开往州府办公地。
司机解释阿鲁兄弟是给姐妹花酒吧的阿花来讨公道的,要求骗她的人给她三跪九叩。
小闵如遭雷击,喃喃的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干嘛这样赶尽杀绝。”
“小闵,新来的州长叫什么名字?”司行简叫他。
这是比阿花、阿鲁更危险的人,小闵立刻投入工作状态:“只知道姓华,就是他不同意在合同上签字的,上次还嫌弃的不得了,这回怎么又特意来迎接了?啊,我报过您的大名,一定是了解了您的背景,久仰您的风采,不敢造次……”
姓华,难道是那个华家。
司行简一个人被请进州长的办公室。
办公桌后面的人一见他就大踏步迎过来,手远远就伸着:“行简,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碰面吧?”
司行简也伸出手,两只手用力握在一起:“臻鸣,真没想到是你,下来磨炼经历来了?可以啊,能吃苦。”华臻鸣,华家老三,他二哥跟司行简姐姐是同学,那时候他经常跟着来家里玩,也混熟了。
“开始也不想来,闹情绪,后来发现在这儿真能办点实事。”
“看出来了,这里的人都很爱戴你。”
华臻鸣仰头哈笑:“是不是真心办事,他们感觉的出来。我在这儿一天就得对得起他们一天。”
“走吧,饿坏了吧,我带你们尝尝当地特色。”
拉条子,皮辣红,馕包肉,那仁、马肠子,油塔子,烤包子,丁丁炒面,手抓饭,牛心菜、番茄炖汤,满满当当一桌子。
“好像都是主食啊,这里特色,实惠实在,来再来个酸奶疙瘩,咸奶茶,女孩子爱喝。喝点酒吧,黑啤,司机就不能喝了。” 华臻鸣八面玲珑把在坐各位一一招呼到。
晚饭后又安排人送施茜小闵他们去酒店,吃饭的时候就是插科打诨讲点风土人情,他和司行简好久不见,又另找地方接着聊。
“我是真不想同意剧组来拍摄,但是呢,当地经济也是真差,你们来或许能带来效应,为这事府里几个没少找我吵,农业工业都搞不起来,靠天吃饭,气候不好,怎么办。到底是经济先行还是文化保护先行,你说都吃不饱饭了,还谈什么书本砖头的,但是没有文化传承,我们给后代留下什么。他们一时看不明白,我们经历过的人不能不懂。”
“后来我知道是你的剧组,想想这事或许也能成,你从小就顶真细致,交给你我放心。”
说完了公事又谈私事。
“行简,你都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