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也会表现的那么急切。整个过程她完全处在被动位置,最后结束时头都是晕的。
尤之瑜后面抱着金圣西去浴室,那个时候他已经恢复了那么平静的表情。最后他抱着她出去,那张床已经折腾的乱七八糟。床单皱巴巴的,斜得不知道到了哪边,可是还是那么白,白得像雪一样。
金圣西的脸也一下子白了,她能感觉得出尤之瑜身体稍微顿了一下,然后把她放到床上,扯过掉到床尾的被子,替她盖好,又在她额头吻了一下,然后穿上衣服,默默地离开。
金圣西一直想不明白上天为什么要跟她开这样一个残忍的玩笑,她明明那么痛,可是竟然……
她跟尤之瑜并不是因为相爱才在一起的。这种买卖关系,如果老天不故意捉弄的话,她至少也可以抱着他的手臂,撒着娇说“你看,人家把第一次都给你了,你可一定不能辜负人家噢”。虽然恶俗了一点,但大概还能替她多争取一点利益。
结果现在好了。
雷锋做好事不留名,可是至少还可会写到日记里,她除了得到这样一个冷遇,什么也得不到。
那种“给了自行车”的借口她实在说不出口,而错过那次解释的机会,在以后,她完全失去了再解释的欲望。
反正都是这样了,尤之瑜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
***
半夜时分金圣西从梦中醒来,整个额头上都是汗,全身发软。身边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有点怔忡,好半天才想明白,这是她的床,旁边叫她的人是尤之瑜。
临睡前的那场性事把她折腾坏了,后面他什么时候从浴室里出来她都不知道。而且她到现在才想起来,刚才他没有戴套。
不过转念一想,这么多次,他也只是这一次没有遵守约定,也算表现不错了。
所以,只能吃药了。
“做恶梦了?”尤之瑜问。
“嗯。”金圣西心脏狂跳,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汗,笑道,“梦到你了,就吓醒了。”
尤之瑜没有接她这个玩笑,金圣西也习惯了他的性格,于是自顾自笑道,“怎么着,尤先生,那我们这算是继续合作了?”
尤之瑜仍然没有开口。黑暗里金圣西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她按了自己这边床头灯的开关,突然出现的光明让她微微地眯起了眼睛。
金圣西下了床,重新找了一件睡衣穿上,又拿了手机过来,靠在床头刷新闻。华地的公关还是挺有用的,主流媒体上没怎么提到那桩绯闻,后面再一刷微博,真是把她吓着了。
原来忍冬的粉真的这么彪悍,她要是设置了关注才能发言,现在的粉非得几千万。
金圣西忍不住笑,偷偷地上祈世朗微博上看,果然也被骂得很惨,最后再去看忍冬微博,她的粉丝战斗力就要弱多了,不过战况还是相当激烈。
金圣西看了一会儿,也闹不明白这个点了,这些人怎么还不睡,一边忍不住亲自下场去掐。
她舍不得掐自己的粉,所以专找那些趁机抹黑忍冬的人掐。这帮人肯定和忍冬是同行,嫉妒她。
尤之瑜也坐了起来,因为没戴眼镜,微微皱起了眉头:“在做什么?”
“掐架。有人在黑忍冬,我怼回去。”
尤之瑜拿了眼镜过来戴上,抿起嘴看了她一会儿,金圣西根本没理他,正掐得不亦乐乎。
“圣西。”
金圣西手指不停地按,没空理他,只是腾出一只手,飞快地在他脸上摸了一把,安抚一般,“乖啦,你先睡,我一会儿就睡。”
尤之瑜目光沉沉,冷冷地注视她好一会儿,最后沉声道:“圣西,我们结婚吧。”
金圣西正在摁手机的手停了一下,然后继续在上面打字。
“别开玩笑了,尤先生。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的。”
***
后面去拍广告时,金圣西叫了上金忍冬一起。
无论是拍广告还是拍戏,金圣西都有早到的习惯。
这个圈子里的人习惯捧高踩低,很多大咖有迟到的习惯,但无论什么身份,让别人等都是一件很失礼的事,即使碍于身份,当场不说,背后难免也会有一些不好听的话。
很快其他人也到了,因为提前通知了金忍冬的到来,大家不算吃惊,但对她总是格外热情一点。闲聊了几句以后,导演开始指挥灯光,摄影等做准备,这时那位业内很有名气的新锐设计师也赶到了摄影棚。
设计师叫lee,是一位美籍华人,因为设计风格的独特,很受年轻人的追捧。
当初找上金圣西来拍这支广告,就是这位设计师力荐的。他是在无意之中看到了金圣西的处女作《江湖》,觉得她完全符合他创作理念中的那个清纯和妩媚的完美结合体。
金圣西跟lee聊了一会儿天,然后让他帮金忍冬选一套婚纱。
金忍冬被吓着了,开始死活不从,但拗不过金圣西,最后还是答应试穿lee帮她选的那条白色蕾丝及膝短式婚纱。
“祈太太比较娇小,气质清纯,我觉得比较适合这种清新式的。”lee说。
金忍冬去换衣服,金圣西立即跑到一边的摄影师跟前耳语了几句,然后也匆匆地跑进换衣间去换衣服。
等金忍冬换好衣服,刚打开换衣间的门,就被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人一把推到墙壁上。
她吓了一跳,等看清楚那人时,又惊又喜:“圣西,怎么是你?”
金圣西“嘘”了一下,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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