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愖对那个独眼老人描述的枉死牌的神奇很感兴趣,特意花了大工夫调查了许久,费了不少的事儿,才把那个牌位拿到了手里,拿到手后,他自然研究了许久,发现枉死牌确实是挺神奇的,所以才对那个传说中的大凶之地感了兴趣。
像是他刚才说的那些,见光则起血雾,遇水则染血色,确实都是真的。
所以士愖也有几分怀疑,或许那传闻是真的。
可惜他最后没能验证那传闻到底是不是真的,因为他还没有探到主墓室,就死在了半道上。不过尽管没能验证到底有没有厉鬼或者粽子,有一点士愖还是有些把握的,那就是,枉死牌的出现,最起码说明这个墓是有危险的。
想到这里,士愖忙有拉着士程铭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
士程铭咬咬牙,低声道:“我还是想继续,咱们都到这里了,没道理因为那什么传闻就这么走人吧?而且咱们这一路过来,不是也没出现什么危险吗?这墓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什么大危险的样子。”
“再说了,就算真有什么机关,咱们也没必要退缩啊。”
他们这一队人马可个个都是倒斗的精英,每个人都身手不凡,往日下斗的时候,也不是没遇到过危险的机关,不照样好好的出去了吗?
就这么空手而回,士程铭深觉不甘心。
见士大哥不愿意停止活动,士愖无奈,只能再三叮嘱他一定要小心。
这个时候,其他人已经纷纷围在那个年轻人周围,稀奇的观察着对方手里举着的牌位,倒是没有人注意到士愖和士程铭之前的交谈,就算注意到了,也只当是那两兄弟之间在说什么悄悄话。
“好了好了。”士程铭忽然出声,神色严肃的打断了众人的行为,冷声道:“把东西收起来,要研究等出去之后再研究!时间已经耽搁不少了,咱们还没处理完另一边的耳室,速度麻溜的,检查一遍这个墓室还有没有什么遗漏。”
凑成一团的众人立马一哄而散。
终于得了解放的那个年轻人忙放下手臂,他虽然力气很大,也禁不住举着这么重的石板儿老半天啊...活动了一下酸涩的手臂,这人顺手把石牌往身后的背包里一塞,便拿起先前用的那跟大号镊子开始在棺材里扒拉了起来。
仔仔细细的搜了一遍,确定这墓室中真的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东西之后,一行人重整旗鼓,朝着另一边的耳室走去。
这个耳室里也有一口棺椁,规格比较普通,因为有了先前的教训,这一次,大家其实都没对这个棺材抱有什么希望,甚至做好了一无所获的心理准备——结果却和众人预料的截然相反!这边的情况和先前的情况完全不同!
这口看起来很普通的棺材里,躺着一具已经变成了骷髅的尸体,是个女尸,身上的衣物已经腐烂了,但是头发上的发钗之类的饰品和手上的镯子戒指都还好好的,腰间还发现了一块古玉。
士愖粗略一看,恩,还是块儿雕工很不错的古玉,三色沁的。
“还值点儿钱,差不多够报销这趟的花销了。”收起尸体上搜刮下来的东西后,士程铭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他原本还以为这一趟能开个油斗出来呢,谁知道到现在也就倒出来了点儿小玩意儿,抛开这趟的花销,压根儿落不到什么利润。
士愖安慰的拍了拍大哥的肩膀,心思却还在那块枉死牌上转悠。
他想来想去,都觉的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上一世他在斗里遇险的地方,就是在通往主墓室的路上,那里机关重重凶险无比,连他这个老手都折在了里边儿,而这一次,先是发现了一块枉死牌,然后又发现这墓处处都透着古怪——内部情况和墓的规模完全不相符。
还有在两个侧室里发生的种种,都跟他记忆里看过的记载完全不符。
他记得很清楚,记载中曾经提到过,此墓陪葬物品丰厚,并无机关和危险,更没有记载说发现一侧耳室是空的,里边还发现了枉死牌这件事。
清理完这边的耳室后,一行人便开始休息了。
士程铭准备等大家休息完就往主墓室前进。
在休息的时候,士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忍不住又交代了士大哥好几遍,结果...结果士大哥以为,士愖是因为第一次下斗太紧张了,而自己又只忙着工作忽略了小弟,所以才导致自家小弟没有安全感,于是忙温声细语的安抚了士愖一番。
木着脸被安抚的士愖顿感心好累...
休整完毕,一行人继续前进。
穿过耳室外的过道,士愖他们异常顺利的抵达了主墓室的门口。
然而,就在士程铭精神抖擞的走到墓室门前准备研究怎么开门的时候,意外出人预料的发生了——还不等士程铭的手接触到主墓室的门,那两扇看起来就很沉重的石门,竟然自个儿打开了!就像是门后有人伸手拉开了门一样!
士程铭的手还伸在半空中,呆滞的看着面前忽然打开的门。
而跟在士程铭身后的一群人,也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被挤在后边看不清前面情况的人使劲儿探脑袋,一边往里边看还一边嘀嘀咕咕的:
“这是怎么回事?门自己开啦!”
“不会是东汉年间就已经发明了自动门的技术吧...”
“我怎么忽然觉得有点儿冷啊?”
士愖绷着脸顿时大喝出声:“都别傻站在门前!赶紧闪开!”
这群家伙难不成是被先前的顺利给冲昏了头脑?竟然在这种情形下还傻乎乎的正对着门口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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